：“是了，没请教娘娘可有良策？”

    西闲望着少年的脸，心中竟有几分不安，有一直觉告诉她，不该再跟关潜说去。

    可是……西闲：“最好的法当然是什么也不，等王爷回来自行置就是了。”

    牵扯到太，已不是他们能主的，关潜大可不必掺和这件事里。

    “这倒是个法，”关潜：“可……恐怕已经晚了。”

    西闲皱眉：“什么？”

    关潜平静地对西闲说：“在我来的时候，人向我禀告，说是二夫人已经在秋千院自缢亡了。”

    张夫人……死了？！

    西闲双眸微睁，心湖动，有一瞬间的窒息。

    目光一碰，关潜继续叹：“我想，大概是二夫人终于醒悟了，她自惭所为，觉着没有脸再面对王爷跟众位夫人，娘娘，所以……”

    “是、是你……”西闲不能相信。

    她知自己不该破，但是就算她知从门大里走来的少年，未必会是一张白纸，可却也难以面对……小公爷竟能在一瞬间黑成这样。

    明明张素华先前跟他求，不惜表明跟太有关，还以为关潜会放她一条生路。

    没想到一转的功夫，人已经没了。

    面对西闲的问话，关潜不再狡辩，也没有再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言辞。

    他默默地看了西闲半晌，才说：“舅母，你知不知那天晚上，她对舅舅说了什么。”

    张素华跟镇北王所说的那些有关瑛姬跟西闲的话，王妃没有提，关潜自然也不会说，因为太了。

    关潜：“假如你在场，你就会知，那个女人是疯了的，她喜舅舅，所以憎恨抢走舅舅的瑛姬，不惜用那样的手段除掉瑛姬。但现在舅舅的心已经不在瑛姬上了。”

    “小公爷。”西闲想拦住他。

    关潜却并没有停来：“她知舅舅喜的是你，只要她还活着，她不会恨王妃，也不会恨柳姬她们，她只会恨你。”

    张素华会不择手段对付西闲，虽然西闲跟她无冤无仇，但只凭赵宗冕的心在西闲这里，她就已经是死罪。

    这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是一个理。

    虽然西闲觉着简直荒谬，在她看来，像是镇北王那男人，他的心从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