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作态，气的几乎要走开，心中转念，突然：“你别得意，既然你说你看的明白，那我问你，你可知……王爷里心里有的人是谁？”

    柳姬没想到关潜会问这个问题，有一瞬间的愣怔。

    关潜瞧在里，慢慢心定，冷笑：“怎么，难换成了他，你就看不来了？”

    “我当然能看来。”柳姬很快又恢复如初，笑地。

    “那你说，他心里里的是谁？”

    “王爷……”柳姬慢条斯理的，“他的心里里，本没有任何人。”

    关潜一震：“你说什么？”

    柳姬：“至少以前是这样，以后么……世事难料，我可就不敢说了。不过，假如有朝一日王爷的心里里有了人，那真是铁树开。”她又笑起来，“其实我倒也想瞧瞧是什么样儿的。”

    两人说了这半天，就见有人往真珠院来了，柳姬回看看：“是王妃的人，捧着的是什么？哦……大概是给侧妃娘娘送席上的吃来了，她倒是一贯的周到。”

    说了这句，柳姬又看向关潜：“小公爷，今儿我说的话可要记在心里呀。”

    关潜还未搭腔，她已经转要走，关潜望着她窈窕背影，蓦地想起先前那件事，趁着人没到跟前儿，忙问：“你还没告诉我，那个跑去真珠院想对娘娘不利的人是谁。”

    “何必我说，那晚上在真珠院……她不是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吗。”柳姬并没回，手中的帕扬了扬，自己去了。

    关潜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那天夜袭真珠院的人，没跟关潜说什么。

    唯一说过的，是对西闲的那句——“你占了我的房，睡了我的床”。

    所以说，那个人真的是瑛姬？

    而且柳姬的意思是，瑛姬已经死了？

    但怎么可能，在赵宗冕门之前，关潜还信不疑轿里的人就是她，而且也有将官作证，之前在北研，瑛姬是跟镇北王在一起的。

    见王妃的侍女们来到跟前儿，关潜才打心绪，往前厅而去。

    才厅门，就见赵宗冕给雁北大小官员围在中间儿，觥筹错，酒酣耳，又有许多歌功颂德之声。

    只听有人正说：“王爷这次剿灭了匪，百姓们天喜地，朝廷一定会有嘉奖。”

    也有说：“不知皇上这次会赏赐王爷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