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

    关潜笑：“你听的不错。我是京城人士，近来要往苏杭去，听说他们那里昆曲最好。对了，有个叫什么戏班的最为有名……什么宝……”

    店小二一拍手：“可是天宝戏班？”

    关潜：“就是这个了。这次去也不知能不能听到。”

    店小二满脸兴奋：“客官您来迟了。早几个月来，在这儿也能见到呢。”

    关潜怦然心：“怎么这样说？”

    小二认真想了一回儿，说：“大概是七月初的时候，天宝戏班在小店住过，据说他们去雁北……还给镇北王府唱过戏呢。果然一个个好齐整的模样。”

    关潜恨不得抓着小二，把他肚里所有知的都摇来，却还得故作淡定：“哦？你认得他们？可知他们现在去了哪里？”

    小二：“小人伺候的时候，听他们闲谈，说是要先回姑苏一趟。”

    关潜吃了定心，正忖度要继续问什么，小二挠笑：“说来有趣的很，本来他们能够多留一阵的，毕竟有个女客人要生孩了。”

    关潜正端着茶自忖，猛然听了最后一句，手一晃，的茶洒来。慌得小二忙来给他拭，又问要不要那伤药。

    关潜抓着他的手：“别忙，我没有事。”他定了定神，“你方才说什么生孩，这生孩的女客人，是戏班里的人吗？”

    小二见他和颜悦并无恼意，才笑说：“听说那位女客不是戏班里的人，是只跟他们同行而已，还有个好清俊的公陪着她，所以最后那戏班才自己先走，留他们两人在这儿……”关潜本想寻线索，没想到这许多话劈盖脸而来，几乎不知先问哪个：“什么公？”

    “小人多嘴打听过那戏班里的人，听说那女客的丈夫去了江南生意，她是要去寻夫的。这公是她的同乡，实在是极有有义的，一路护送。那些唱戏的背地里还说这是赵太/祖千里送京娘呢！”

    关潜心疑云密布，笑：“果然是个有有义的，那你可知人家的名姓？”

    “这就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