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可若惹急了我，就试试看到底是谁的拳，到时候生灵涂炭，天大，我统统都不在乎！”

    “你、你这……”成宗忍无可忍，指着赵宗冕，“你这逆……”

    皇帝站立不稳，摇摇坠，室却并无他人。

    西闲才要过去扶着他，赵宗冕攥住她的手腕，冷：“不许去。”

    他的手劲奇大，握的手腕隐隐作痛。西闲：“王爷，今日已经晚了，有话明天再说吧。”

    赵宗冕仍是盯着成宗：“知从什么时候我开始成为逆吗？”

    成宗颤巍巍地，扶着椅坐。

    赵宗冕：“从那场雁北王府的火开始。既然你们要算计到底，那我就奉陪到底。现在，皇上你看，到底鹿死谁手？”

    成宗低着，呼呼地气，过了会儿，他倒是有些镇定来。

    “之前刺杀宗栩的那批人……是不是你安排的？”成宗突然问。

    赵宗冕笑：“原来你也想到了，是啊，我看王兄他对皇上还是忠心的，就想刺挠他一，让他知一味的忠心也会被踢窝心脚，事实上没有那批人，贬斥文安王的诏谕也应该早送到了……我还是帮了他呢，帮他看清楚当的形，毕竟皇上可是曾杀过兄弟的人，不在乎再多杀几个。”

    成宗：“你说文安王是忠心，你错了，他只是权宜之计。他也有他的打算，你总不会不知吧。”

    赵宗冕：“我还真不知，所以这次先请王兄京，看看他是来为我送葬的，还是为皇上吊孝，还是另有什么打算呢。”

    成宗竟笑了起来：“你好啊，宗冕，朕果然一向都小看了你。”

    他低想了会儿，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站起来：“横竖朕现在奈何不了你了，你现在只手遮天，这天，就随你意吧。”

    成宗转，一步一步往外走去，可脚步踉跄，仿佛每一步都会倒地不起。

    西闲不能动，便扬声：“来人，伺候皇上起驾。”

    殿外恭候的太监这才冲来，上前扶着成宗往外去了，在门的时候，成宗回看向西闲，只是地一。

    西闲也看清了成宗的那回一瞥，还未反应，耳畔是赵宗冕：“你也觉着他的对？”

    西闲转，赵宗冕垂着，表淡淡的：“你也觉着他当时杀害司贵妃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