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说了数次，西闲不禁奇怪：“我上有什么香？”

    他看一西闲，却见她右臂抬起，遮在脸上，轻轻地咬着。

    比如，现在。

    西闲“嗯”了声：“多谢皇上。”

    西闲鼻：“好。”

    他凑过来，在西闲上嗅了嗅：“他们说着是什么生香膏，最是有用的，玉生香……嗯，这味儿也还不错，只是仍不及小闲上的香。”

    疼倒是好些了，因为已经有另一绪取而代之。

    赵宗冕：“不知，总是好闻的很，我一闻见，就像是酒鬼闻到了那绝好的酒香，总是忍不住。”

    此刻才懊悔起来，昨晚不该那样失控的。

    只是不如何，西闲更习惯两个人就这样十分安静地相对，比如……当初在雁北王府他临去白山的那夜。

    “乖乖地别动。”赵宗冕吩咐了一句，便将西闲的衣裳解开，却见除了颈间几莓红外，脖颈往，亦零零星星三五分布，犹如雪地里的红梅，红白相映，又叫人看了浮想联翩。

    西闲给他这句逗的几乎笑来，垂眸：“从来也没有人说我上有什么香，衣裳也并没有熏香。”

    也许是因为心里觉着安稳了，也许是因为上的疼

    足过了半个多时辰才事了，赵宗冕倒在西闲旁，望着她微红的脸：“疼的好些了没有？”

    赵宗冕望着她，慢慢笑了笑：“你呀……有时候叫人恨得牙，倒是想让你吃些苦，又不舍得。”

    西闲因睡了整天，一时没什么睡意，看赵宗冕，却见他竟仍龙虎猛，毫无倦怠之。

    昨晚上到后来西闲已经浑浑噩噩，浑然不知他什么时候停了的，又或者是一整晚都在胡闹，可如果是这样，这人的神跟力也太可怕了。

    赵宗冕笑：“没有人闻见？算了，若只我能闻到，那还更好呢，证明小闲的确得是属于我的，所以只有我才知你的好呀。”

    赵宗冕忙：“别哭别哭，”将她轻轻抱住，哄小孩般抚着背：“朕说到到。以后真的不会了，好不好？”

    只是往，却瞧见纤腰两侧也胡留了些青紫的痕迹，赵宗冕看的怔住，几乎不信是自己所为。

    这会儿他也不再称“朕”，一一个“你我”，却是难以言说的亲密吻，让西闲心中滋味莫名。

    西闲睁开睛看他，这会儿她本该说几句类似“能承皇上恩泽是臣妾的福分”之类，但心涩涩的，终究说不来，就只是泪默默地看着赵宗冕。

    赵宗冕俯，把她的手臂轻轻挪开，却见西闲双闭，角仿佛还噙着些泪影。

    为什么偏在他嘴里就这么玄乎起来，只怕又是他在信胡说罢了。

    西闲本怕他敷药是假，未免又纵胡，不料赵宗冕倒的确说到到，将那散淤消的药膏倒在手心里，双手一搓，掌心的力让药膏化开。

    他宽厚的大手贴在上，力瞬间渗透，再加上他堪称温柔的轻抚，居然有一意外的舒泰。

    但为什么车上是那样，现在又是这个样？

    赵宗冕：“知小闲最好了。所以朕也最疼你。你别动，我给你敷药。”

    赵宗冕在西闲脸颊上亲了亲，温声说：“次绝不会再这样了，只是因为……因为小闲太好了，所以难自禁……”

    实在叫人百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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