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泰儿吐吐：“都没有母妃好看。泰儿讨厌他们。”

    西闲本是要教导他的，听了这句，便把他搂在怀中，半晌才说：“好了，这件事不提了，泰儿也别再对任何人说起，你把今儿在外跟着你父皇的事儿，告诉母妃好吗？”

    是夜，赵宗冕并没有来到甘，小江自作主张偷偷地去打听，听说皇帝独自一个人歇息在勤政殿。

    次日早上西闲起，整理妥当，便去凤安请安。

    一时来到凤安，同吴皇后见礼，皇后：“妹妹今日来的早些，却也是好，昨儿务司送了些缎过来，你挑几匹，让他们裁衣裳。还有一些新的面首饰，你看看有什么喜的。”

    皇后跟贵妃的衣裳面等，都是有定例规制的，皇后如此说不过是显示大度罢了。

    西闲笑：“臣妾的衣裳首饰甚多，很不必再添了。”

    皇后：“其实我跟妹妹的心意一样，但只有一件，这毕竟是皇上才登基的第一个节，我们自然不能灰土脸的，倒也要收拾收拾，簇然一新的好，也是个吉祥的意是不是？你放心，李夫人跟柳夫人那边也都有。”

    西闲这才答应。于是皇后同她便把那些布匹首饰之类看了一遍，西闲略了几样。

    两人重又落座吃茶，皇后问起：“是了，昨儿你拿了那些东西回去，可看过了不曾？”

    西闲听提起来，便：“回娘娘，都看过了。”

    “那你觉着哪些好呢？”

    “臣妾……觉着都很好。都是极难得的。”

    皇后微微诧异：“是吗？你没有格外喜或者不喜的？”

    西闲似有不安之：“臣妾……没有。都很好。”

    皇后问：“妹妹，你是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

    西闲这才忙把茶杯放，起行礼：“臣妾请罪。”

    皇后大惊，忙起扶她：“这是什么话，快起来，是怎么了？”

    西闲：“臣妾昨晚上熬夜查看的时候，因为困了，一时失手，把那些要看的帙卷都掉在了火盆里，要抢救已经来不及了。因怕娘娘责罚，所以才……”

    吴皇后微睁双看着西闲：“都烧了？”

    西闲：“请娘娘降罪。”

    半晌，吴皇后才微微地吁了气：“罢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谁没有个失手不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