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

    西闲缓声回答：“若不这样，林家跟于家的人无法悬崖勒，而且也越发落人实，等他日闹更大罪行的时候再破，就算皇上想庇护我，将来于泰儿上，却也毕竟留污。”

    赵宗冕：“只有这个原因？”

    “还有，”西闲停了停，“想要皇上看清楚。”

    “看清楚什么？”

    “有人不会容我跟泰儿安宁。”

    “你是指皇后？”

    “曾经是。”

    “那现在呢？”

    “我这件事的时候，就没想过会一辈不为人知，皇上也迟早会有知真相的一天。”西闲沉默，继而，“但想不到的是，皇后娘娘竟会突然故，死去自是万事空，何况，我同娘娘原本也并无仇大恨。”

    赵宗冕问：“你，算到朕会知，那可算到朕知后会如何反应？”

    西闲：“臣妾算不来。”

    “好，果然不愧是小闲，的确是有谋有勇，”赵宗冕笑了笑，声音里却并非是赞之意：“凤安的这件事，是谁所为？”

    “臣妾不知。”

    两人彼此相看，西闲嗅到他上那冷桂叶的气息，不知为什么，心竟又有犯恶的冲动。

    自从那天在凤安给了一血，此后虽然沐浴过数次，西闲总觉着上仍有中微粘淡腥的气味，只有在抱着泰儿的时候才觉着心神安稳。

    西闲问：“您是在怀疑，皇后之死跟甘有关。”

    赵宗冕没有回答。

    西闲暗中调息了片刻，觉着好了些，才：“我曾庆幸没有喝那杯茶，事发之后也一度很怕，因为我有泰儿还在，若我死，竟不知泰儿会于如何境地。”

    西闲角微红，微笑：“但我现在却不禁想，当时我喝了那杯茶就好了。也许这样，皇上会心安些。”

    “是吗？”赵宗冕神微变：“皇后想复仇，为平王府平反，她也一直没掩饰这想法，朕也一直知，但是你……朕不知你了什么没什么，甚至、你心中真正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