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更妥当。”

    冯潋楚见说的恳切，才谢恩收了。

    西闲又指着那海珠：“这个就送给贤妃，知你见惯了这些，未必稀罕，只是本的一心意罢了。”

    郭贤妃之父乃是镇国将军，先前朝中除了赵宗冕的雁北军外，便是镇国军最为著名了。郭家世代显赫，郭贤妃边自然也不缺那些奇珍异宝的。

    郭贤妃忙起：“臣妾惶恐，臣妾自小虽也见过些珍宝，但这是娘娘所赐，自然跟别的不同。臣妾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西闲笑：“正是如此。”

    三人又略坐片刻，说了会儿话，冯潋楚跟郭贤妃便起告退了。

    到了贤妃门，郭贤妃请冯潋楚略坐片刻，冯潋楚因来半天，上有些不受用，便只说改日。

    于是仍旧回鸣玉，不料才走到半路，又想起先前要探望章充容一事，迟疑片刻，便又往绮烟而来。

    绮烟门竟无人看守，冯潋楚心觉诧异，制止了边侍通传。

    她领着女，拾级而上还未殿门，就听到里像是章充容的声音，说：“你说的这些我难不知吗？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着这里太枯燥了，心里闷罢了。”

    另一个声音：“娘娘如果觉着闷，可以再想别的法，只是不能再去找苏侍读了。就算娘娘并没有别的想法……可是给人知了，闹了去，可是黄河也洗不清的……”听着，却像是先前给她训斥过的那小女。

    冯潋楚听到这里，很是震惊，本来想门的，可那一脚迈，却有些落不来。

    但这时侯要退去已经晚了，冯潋楚心念急转，咳嗽：“这里的人都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到静悄悄的没个声响？”

    她边的女见机甚快，也：“回娘娘，这实在不像话，明明说充容娘娘不适，他们一个个就躲懒去了也未可知。”

    果然两人一唱一和，惊动了这绮烟里的人，有几个小侍从廊飞跑来，惶恐地向着冯潋楚跪地参拜。

    而在殿，章清怡也扶着女的手，缓缓走了来。

    她像是要尽量作若无其事的样，但是脸上仍是掩不住惊慌心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