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拜顾恒手中的剑所赐。

    不错，起初两个人手中都有兵，却因为打斗太过激烈，兵给碰飞，剩的只有拳脚之争。

    成宗突然想：要是当初自己没有及时叫停，结果会怎么样。

    “只能说，我愿赌服输罢了，谁叫我那么信任顾恒，”太上皇叹了气，“听说他最近成亲了吗，对方还是陆康之女。叫什么……陆……”

    “陆尔思。”

    “哦，对，是陆尔思，那也是个不安分的主，”太上皇突然低低笑了起来：“说来这件事甚是古怪，据说是顾恒先看上陆尔思的吗。”

    西闲避重就轻地回答：“是皇上赐婚。”

    “当然，不过也是他主动示好在前，”太上皇笑：“真有意思，以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喜上那聪明外的女。”

    西闲：“陆姑娘优雅蓄，贵，品相貌皆都上上，同顾大人正是天生一对，何况，臣妾看不她哪里聪明外。”

    太上皇：“陆尔思是不错，但是要看跟谁相比。”

    西闲蹙眉。

    太上皇盯着她：“比如，让她跟你站在一起，原本的优雅贵，就都然无存了。只是个赝品罢了。”

    西闲听到“赝品”两字，陡然刺心，却不敢半分。

    西闲：“太上皇对人未免太苛刻了，对臣妾……也未免太抬举了。”

    太上皇：“是吗？这会儿你问问顾恒，看他是什么想法。就知我说的对不对了。”

    西闲突然发现，他们之间的话题不知何时竟围绕着顾恒展开了。

    西闲意识地觉着危险，便笑了笑：“臣妾也不想知，何况这些事也无足轻重。倒是太上皇的觉着怎么样了？不如再让他们端一碗药来，您喝了之后好好休息休息。”

    成宗：“不用，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我也不想休息……毕竟没多少时间了，至少得等着宗冕来到。”

    西闲本以为赵宗冕早就该到了，毕竟勤政殿离此也不算太远。

    现在还没现，实在意外。

    可是成宗的吻让她莫名不安：“太上皇……可是有事找皇上？”

    成宗笑：“是啊，有事。”

    西闲忖度着问：“那可需要臣妾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