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中而来，门的时候，蓦地发现守卫的龙骧卫又添了一倍人手。

    顾恒来不及询问，只前去勤政殿跟关潜会面。

    却见苏霁卿也在场，两人脸甚是怪异。

    见顾恒来到，关潜方：“还记得三天前，你问我镇抚司报了何事吗？”

    顾恒：“你当时说无足轻重，又怎么了？”

    关潜垂着，低声：“先前缇骑在距离夏庙四十里外的两河游，发现了一尸首。这两日，才运了回京。”

    顾恒微怔：“什么？什么尸首？”

    关潜：“看打扮跟那量短的，却像是、像是……”

    他没有说完，只是跟顾恒换了一个神。

    顾恒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浑汗倒竖。

    屏住呼，又过了半天，顾恒才问：“确认吗？”

    关潜：“我还没有亲自过目，照苏指挥使所说，那尸首……在河里泡了很久，又给砂石磕碰，河鱼……之类的，所以有些认不本来面目。所以暂时、只能靠上衣着辨认。”

    顾恒听到这里，后退了两步，便要转。

    关潜：“你去哪里？”

    “对了，”顾恒这才止步，回问：“现在那尸首在哪儿？”

    关潜：“先前已经秘密运回了南镇抚司。”

    顾恒定了定神：“我……我去看看。”

    他走了几步，脚隐隐有些虚浮，可没走多远，又转折了回来。

    苏霁卿见他脸煞白，便温声：“顾大人的脸很不好，不如且别去了，还是让小公爷走一趟吧。”

    关潜也说：“你回来我就放心些，你帮我照看着禁，我去看就是了。”

    “不，”顾恒却断然拒绝，他顿了顿：“我去看。我只是想问你们，这话你跟娘娘说了没有。”

    关潜跟苏霁卿对视一，：“这事，还没有确认，怎么好说。”

    这噩耗，当然不同于先前的“线索”一样能给人希望，众人当然明白轻重，何必一早先告诉西闲，让她白白地先陷惊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