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

    程泽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最后女人冲着程泽邺笑了一，说：“泽邺呀，你怎么上来了？”

    程泽邺的嘴动了动，开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有些哑的：“是时候去吃饭了。”

    “嗯，一会就去。”女人，问：“泽邺今天开心吗？”

    程泽邺看着女人那张带着笑意的脸，却说不话来。

    “嗯？不兴吗？”

    程泽邺没有回答，他看着自己的母亲，目光几乎想穿透那躯。

    那个生日之后，无数个夜晚，他都从噩梦中惊醒，而梦里永远都有那张布满鲜血的苍白的脸。

    女人的睛很漂亮，波转间皓如明月，只是当它定格在那一刻的时候却是说不的诡异，明明应该是没有焦的，却仿佛在盯着他，连嘴角勾起的弧度都嘲讽得恰到好。

    温的光照耀在他的上，他却从骨里渗来丝丝凉意，鲜血开始在草地上不断地蔓延，好像无数条剧毒的小蛇向他袭来，他无可逃，唯有承受那致命的一击。

    程泽邺闭了闭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女人已经从窗台边来了，她极瘦，来的时候风卷起衣袖和裙摆，整个人好像一只翩然而至的蝴蝶。

    她说：“去吧。”

    她的声音很轻，好像被风得有些涩：“泽邺，生辰快乐。”

    程泽邺还没来得及听清楚，那句话就被散在风里了。

    这场生日宴终究没能办成。

    因为女人楼之后就突然绪失控把所有餐都砸了个粉碎，摆在餐桌中间三层的大糕也被她用近乎蛮野的方式摧毁了，那还是她亲自挑的。

    程泽邺只是在一旁冷旁观。

    他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她，但是他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一如他当年一样。

    因为生日宴毁了，他父亲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而他母亲早就被佣人带回了阁楼里。

    今天其实还算是比较轻的症状，程泽邺记得，以前女人常常会一些自残的行为，最严重的一次是她用裁纸刀了自己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