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的心也随之消散了。

    “泽邺哥哥。”

    程泽邺嗯了一声，先问了温渡：“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温渡那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才说：“有……睡不着。”

    “发生什么事了吗？可以和我说说。”

    “没有……”温渡的声音有犹豫似的，或许是因为夜里太安静的缘故，程泽邺甚至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呼声，“泽邺哥哥，你今天好像不太开心？”

    程泽邺没隐瞒，直接嗯了一声，他说：“想起了一些事。”

    “哦……虽然我也没什么办法，但是……我还是想让你尽量开心一。”温渡说，“我听人说，不兴的时候有人陪着说话会好很多。”

    “谢谢你。”程泽邺笑了一，“其实听见你的声音，我就已经开心多了。”

    “那……你能告诉我，是因为什么不开心吗？”

    程泽邺听到这句话沉默了一，他这短暂的静默在温渡看来就像是无声的拒绝，他连忙：“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听你的隐私，就是……我觉得你很少和我说你的事……”

    “不用歉，我不是那个意思。”程泽邺的声音很轻缓，“我只是……不知怎么和你说，也不知你是否能够理解。”

    “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我肯定会很认真的听的。”

    想了想，程泽邺组织了一语言开腔了：“你有没有想过将来的事？”

    “将来？”

    “对，就是……你念完书之后，考上大学之后……或者更遥远的事。”

    程泽邺都有不知该怎么描述他现在的心理，他到底是因为对未来的不确定还是因为怀疑自己的改变未来轨迹的决定而烦恼。

    “我……还没有想那些……”温渡显然并没有想那些久远的事，“但是……那个时候你不是说过要考庆大，所以那时候开始我就一直是以这个目标努力的，现在也还是一样。”

    “到更远的事我就没有想了。”温渡斟酌着用词，，“但是我觉得……应该还是会泽邺哥哥在一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