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文筠一般。

    但文筠并非模特，年纪也不小了。孙经理叹息，暗可惜。

    快到中午，李筱与孟旭还未敲定彼此都满意的方案。孙经理一看时间不早，正说午继续，几乎没参与讨论的文筠忽然：“你们的矛盾主要是餐厅的风格与牌结合不上，对吗？”

    孟旭，李筱工作时不像平时那样尖酸，就事论事：“对。参与活动的时装店铺和餐厅完全不搭调，如果一定要结合，只会显得不不类。”

    文筠：“不是还有模特吗？模特可以中和两者的差异。”

    李筱摇：“我当然知有模特。”说完看向孟旭，孟旭接话：“目前我们找到的模特已经有几位试过，但觉都不对。”

    “哪方面不对？”文筠问。

    “结合不起来。”孟旭想了想，“很单薄，但这主要不是模特的问题，本原因是我们没有想一个好的。”

    李筱赞同：“如果有一个，就算模特觉不对，后期我们也可以通过文案，将两者扣在一起。”

    片刻，文筠：“拟人行不行？”

    孙经理正要拿烟的手一顿。

    记者时，文筠习惯整理录音、图片，也习惯将见报的稿件分门别类。重要稿件单独放在一个文件夹里，过一段时间拿来看一看，思考哪里有不足，想如果换角度，能不能写得更刻。

    一则初中生沉迷手游最终酿成校园暴力事件的报不算重要稿件，但因为涉及未成年小孩，文筠时常找来细看，甚至与责编讨论过以后再遇到类似新闻，是否应该理得更加温和。

    时过境迁，孩们的械斗过程文筠已经记不大清楚了，但始终记得那款手游——他从不玩游戏，为了了解受访者的心，才载研究，因为从未接过，难免印象刻。

    那是一款动拟人游戏。

    文筠通狙击，想当然地给自己选了个“鹰”，以为是飞掠空的雄鹰，选定后才发现，竟然是只又胖又呆的猫鹰。

    “拟人？”李筱：“你的意思是餐厅，不，拟人？”

    孟旭蹙眉：“但这只照顾到了这一块，服装呢？”

    “成人，穿上和选定在视觉上有几分相似的衣装。”文筠：“与衣装一，全由模特来呈现。”

    “这……”孟旭沉思，“我想想。”

    文筠表面淡定，心里却有些忐忑，说来之前甚至好了被嘲笑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