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戈想了一：“杨瑞，你跟我多久了？”

    “十年零十一个月十六天。”杨瑞答的很快。

    黎天戈笑了笑：“你和安曼一样，把时间记得分毫不差。”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在纽约的那条破旧的巷里，是你站在我的面前，将我从地狱的边缘拉了回来。”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十年前的那个冬天，他病倒在街，就快要饿死，也快要冻死的时候，是一个仿若天神的少年，站在他的面前。

    很多人经过他的边，但是只有那个少年停住了脚步，蹲问他：“你想要活命吗？”

    杨瑞自然，他不想就这么死了，毫无价值。

    少年笑了笑，“跟着我，我会给你让很多人羡慕的权利地位，跟着我，你就能活来！”

    从那以后，杨瑞就跟着黎天戈。亲看着这个少年，将自己的事业版图一一地扩大。他不得不说，老板变了，当初的那个少年，上散发的寒光，令人畏惧，如今的老板，是令人敬畏。

    “已经那么久了，杨瑞你了解我吗？”

    杨瑞楞了一，坦诚地摇摇，“老板你在我中是个谜。”

    “其实我都不了解我自己，有些时候，明明知是错的，也要一意孤行。我过的那么多事，只有一件事，让我后悔了，就是向晚。我知你喜她，可是你给不起她。我能给她，可是她却不要。你看，这人心，是多奇妙的东西。”

    “老板，我再也不会打嫂的主意了，以前是我混，老板我对不起你！”

    黎天戈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不过是我自作孽而已。杨瑞，你可知，我当初为什么要那么丧心病狂地去伤害向晚？”

    杨瑞自然摇，这个疑惑困扰了他很久，想问却又不敢问，有几次他去问安曼，安曼只是叹气，却并没有说什么，久而久之，也就不了了之。

    烟雾缭绕在黎天戈修的手指上，他其实很少烟，他时刻保持着一颗清醒的脑，只有在心非常烦躁、无法调节的时候，他才会去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