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上不了市的，但是我相信他岳父的能量肯定足以让一个本来可以上市的公司上不了市，或者被无限期的耽搁。”

    “波，你看，我们公司的况，第一，我们没有什么不能上市的因素存在，我们公司的运营良好，资本金充足，市场前景广阔，公司年年盈利。我们完全备了上市的资格，只需要照证监会的要求完成改制就行了；第二，备上市资格并不代表我们就能上市，这个大家都懂。我说过我遵守所有的游戏规则，包括潜规则。上市的潜规则是500万，这个凡是投行的都知，明码标价的，即使叶翎的岳父再神通广大，这笔钱我们也是省不掉的，如果省掉，也会带来后遗症的，所以这笔钱我们是肯定会付的；第三，渠问题，不是我们想付钱就能直接往人家银行账号上打的，这我们也都明白。那么怎么去找渠，叶翎的岳父无疑是掌握了这条渠的，叶翎目前最想打开的也是这条渠，一旦渠打开，他就天任鸟飞了。但是，目前来说，他这条渠由他岳父把守着。”

    “但是别的投行也有渠啊，否则人家是怎么过会的，他们的渠可跟叶翎岳父没关系。对我们公司来说，条条大通罗，我们不在乎用哪条渠，只要能让我们上市就行。那我们嘛非得用叶总那条可能会卡的渠，而不用别的投行更安全通畅的渠呢。我本来可以委托别的投行，只要付了500万买路钱，就可以顺顺当当过会的，现在却要把宝压在叶翎那么不靠谱的姻亲关系上，万一他跟他岳父反目成仇，我岂不是要被殃及池鱼了？”

    凌苒给殷波倒咖啡：“你看，现在问题就卡在这里了。叶翎的岳父本来是他的卖，但是到我这里，却成了他的缺陷了。叶翎的那个岳父，在别人里，是个加分项目，但是到我里，是个减分项目。而且，我不知我这个观，正确不正确，是不是有我个人的心理因素在。所以我脑混了。”

    殷波：“嗯.....你的话有一定理。好和坏有时会互相转变的。”

    凌苒：“对，这就是所谓的，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其实，波，你看看你的那些女朋友就知了。大家都说你把你女朋友介绍到公司来当销售小。她们不需要通过应聘面试就被招了来，算不算走捷径吧，但是她们中有一个因此而升上去，到销售经理的么？一个都没有，都是不了多时间，随着跟你关系的结束而离开了。但凡通过睡觉得到的，都可能因为不再继续睡觉了而失去。但是那些当上明星销售员，当上销售经理的女孩，跟你有一么？”

    殷波大为狼狈，拼命摇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没那么风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