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人的。”

    周芍浑一震。

    “好好珍惜吧，你哥的。”阿容将那破碎的牌位抱在怀中，摇摇晃晃站起，“我走了。”

    周芍猛然抬：“别走！”

    “别走！”门外一个声音同时响起。

    周芍与阿容皆是一惊——那是白芍的声音！

    只见门扉被推开，一位白衣男双手捧着颗，跌跌撞撞地跑来。在他掌心来去，异常躁动。

    “冷静，冷静。”白衣男着气抬起，“我乃蓬莱散仙，凡来寻……”

    周芍：“去。”

    散仙：“……”

    散仙手中那忽然安静来。然后里面传白芍柔柔的笑声。

    “阿赤吾弟，对为兄的可还满意？”

    夜了。

    “……就这样，我把那位哥哥还回去了。”城外白云观，散仙坐在皇帝榻前，打着哈欠汇报。

    皇帝已换了浅龙纹丝绸睡衣，坐在床上问：“为何不将二芍收回？”

    散仙叹：“两个加起来才四魂十魄，拿回来有什么用？还不如让他们小俩……不是，三……呃，三鬼，到逍遥，游戏人间。”

    皇帝：“那位兄倒是有有义。”

    “你有所不知……”散仙扶额，“他可是个厉害角。随随便便撕了一半魂魄留给弟弟不说，仅靠着一魂三魄就把白云观士打得哭爹喊娘。幸好那士跑来找我，不然可真要人命。”

    还有……

    散仙脑中回想起白芍在门外偷看时所发的可怕笑声：桀桀桀桀，吾弟甚可……桀桀桀桀，吾妻也可……

    散仙打了个寒战，慨：“不愧是我蓬莱仙草！”遂倚着皇帝床榻，疲惫睡去。他这些天都在追查青葙与那小乞丐，今天又跟白芍了一小架，实在已累坏了。

    皇帝起，想抱他到床上。手刚碰到那纤尘不染的衣袖，忽然犹豫了。

    于是将被褥捧，小心翼翼盖在他上。静静凝望他一会儿，到一旁看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