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凉了。去换一碗来。”

    人遵命，将糖撤。片刻之后，重新端了碗腾腾的莲羹。

    皇帝望着莲羹上的气，又了神。将军看着他失神的模样，于心不忍，只好叹一声，向皇帝拜别。

    将军回到府里，发觉府里空了许多。甘草已经把重要事都整理装箱，只等明天的万寿节一过，就跟他去边疆。

    京城里毕竟熟人太多，甘草是已死之人，整天躲在府里也不是办法。将军便向皇帝请求驻守边疆，皇帝答应了。

    “回来了？”甘草清着箱里东西，抬问，“陛说什么了？”

    “就只问了散仙。”将军走到甘草边，温柔挲着他后颈，有些惆怅地，“其实我同皇上的。我想想要是换先生不见了，我可……”

    甘草握住他的手，笑地仰起脸。

    将军叹了气，拉他起，笑：“不说这个了。我来看看，还落什么没有。”

    与此同时，太史馆。

    “陛简直是在胡闹！万寿节是什么？是寻常节日吗？怎么能说不过就不过了！况且这次还有外国使节！人家千里迢迢赶来贺寿，我们总不能收了礼、就请人回家吧！有失国，有失国啊！”白术一边扫着地，一边滔滔不绝。

    茯苓坐在榻上，睛望着棋桌上的残局。他听到白术抱怨，只是偶尔才磕磕绊绊接上一句，注意力却全在棋上。过了好久，他才了一颗白。白术看见了，走过来放了个黑，然后又去扫地，嘴里还念叨个不停。

    “听说皇上现在还叫人每天备着心。虽然这么些心也不值几个钱吧，但那毕竟是钱啊！心一冷还要换新的，这一的来、也要不少银呢！不行，我得找个机会，去劝劝皇上。嘛这么傻傻候着呀，等散仙回来了，现不就是了，何况散仙还不一定回来呢！这笔销要浪费到猴年月……”

    茯苓盯着棋盘，又陷了思考。待白术扫完了地，茯苓才抬起，叹气：“我输、输了。”

    白术看了棋盘，指着棋：“你就这一步走得不好。”他把白移了个位置，细细解说起来，“你看，你要是走这儿……”

    茯苓安静地听，不时。等到白术把整盘棋都分析过一遍，茯苓开始整理棋盘，说：“再来一局！”

    白术嘿嘿一笑，坐到榻上来与他面对着面，一边称赞：“刚才那句话说得不错！你最近说话越来越利啦，是不是跟我学会了说话的技巧？我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看，我跟你在一起，说话速度也变慢了，你……”

    茯苓笑了笑，撑起，越过棋盘吻上他的。连珠炮弹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