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说：“一个女孩，得很甜很好看，而且提到你就脸红。”

    “女孩？”徐杳然想了想说，”那可能是刘常老师的实习生。”

    刘常老师就是以前语文办公室里，坐在徐杳然隔的女老师，常常一看见纪译，就捂着嘴笑。

    纪译撇嘴：“刘老师的实习生，那怎么和你的小秘书似的，一提到你就害羞。徐老师还真是人见人。”

    徐杳然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笑着说：“你怎么和个小姑娘似的。”

    踩着愈发重的夜，徐杳然把纪译送到家楼，停了脚步，却还是没有松开掌心里攥着的手。

    他侧对纪译说：“刚才如果你不伸手，我也打算牵你的手。”

    夜风藏着心间隙迸的一字一句，打到脸上。纪译看着前的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突然鼻一，跟着甩一个响亮的嚏。

    徐杳然从袋里翻餐巾纸，一张来想给他脸上沾着的鼻涕，但手顿了顿，又只是把纸巾放在了纪译的手心里。

    纪译边擤着鼻涕，边盯着徐杳然，第一次从徐老师上看一只属于年轻小男生一样的手足无措来。

    徐杳然继续开说：“其实这几天来，我一直犹犹豫豫，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有这么患得患失的时候。我怕自己那天没有和你说清楚，又怕自己说得太多了。我怕你想东想西，把我们两个的关系想得太复杂，又怕你什么都不想。不如何，我希望至少能和你维持现在这样的关系，直到你准备好，直到你愿意和我再往前走一步的时候为止。”

    纪译眨眨，认真地问他：“那我们两现在什么关系呀？”

    徐杳然低笑了笑，然后一字一句地开：“我喜你的关系。”

    温柔的夜风在两人周围打着圈，纪译从对方攥的手心里自己的手，一步上前，环住了前的腰，把额抵在了宽阔的肩上，就这样牢牢地圈住了他。

    徐杳然同样收手臂，把纪译收纳了自己的怀抱。

    两个人平均的温在相互转中逐步升，又跟着夜晚的气温冷来。

    徐杳然拿指背碰了碰怀里人冰凉凉的面颊，说：“好了，快上去吧，这么站着又要着凉了。”

    纪译从他怀里抬起脑袋，问徐杳然：“那你还有别的要和我说的么？现在一起说了吧，我怕你以后跑了。”

    徐杳然无奈地笑着问他：“我能跑哪儿去？我还在等你的回答呢。”

    “回答什么，你没有问我问题呀。”

    “我刚才问你，”徐杳然看着他，底尽是未曾及过的风光，“让我一直这么喜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