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继承大统，这是很多人所不能接受的。”

    “……其中最不能接受的人自然就是皇后。”

    “据曾经服侍过皇后的小女说，洛城时疫肆的时候，里也有人不幸染，好在都隔离得很快，并没有传播开来，但皇后娘娘却偷偷派人把受时疫的人送到德妃中，谎称他们只是疼发。”裴之远一气说了这么些，唏嘘不已，“结果整座寝殿里但凡和这些病人接过的人都染上了时疫，连德妃和六皇也不能幸免。”

    裴之远描述的场面太过凄惨，所有人都安静来，就剩司无正还趴在清未怀里轻哼。

    “后来自然是请了大批御医前来医治，可惜虽然研制了方，德妃娘娘却因为染病太久不幸离世了，连六皇也没保住，当今圣上悲痛过度，自那以后就一蹶不振，这两年都靠药吊着才能上朝。”

    “所以这事儿是皇后的？”清未听完愤懑不已呢，“皇上难没有派人彻查吗？”

    “怎么没派人查呢？”裴之远摇了摇，“皇上派大理寺前前后后查了两个月，可皇后边涉事的女和太监不是死了就是得病疯了，本查不任何证据。”

    “不仅没有证据，剩的人还说那几个得病的人是德妃娘娘主动接回里的。”司无正忽然接过话茬，哑着嗓呢喃，“德妃娘娘看他们无人照顾实在可怜，就想请太医为他们医治，谁知他们恩将仇报，将自己用过的偷偷放在了德妃娘娘的寝殿里，才酿成了惨剧。”

    清未闻言，诧异地低：“你怎么了？”

    司无正满脸悲戚，抱着他自言自语：“没怎么，就是觉得等人死了再怀念实在是……唉，还是嫂嫂好。”绕来绕去竟开始夸清未，“只有嫂嫂关心我。”

    “胡说八。”清未忍笑了司无正的，想起街外传来的锣鼓喧嚣，不由也想看看六皇和德妃的祭礼是何样的，“我们也去看看吧。”

    谁知司无正第一个来反对：“不去，这祭礼有什么好看的？”

    第三十一章 婴啼（6）

    “你看过？”清未反问。

    司无正抿摇，转往卧房走，他也不拦着，带着裴之远和荀大义去街上逛，门前顺手牵了黑狗，虽然此刻天尚早，但也保不齐祭礼结束的时候太落山，那时遇上双生鬼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

    他们随着人往宽敞的街市里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