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殿早已无昔日德妃还在时的风光，且火灾过后就一直荒废，他们踏门，皆是断垣残，连座完整的房都找不到。

    清未对司无正的真实份有所猜测，所以不甚放心地偷瞄，见司无正神还算正常才勉勉安心，而那个小太监显然因为之前有人死在这里，心生畏惧，每走一步都要四打量，偶尔踩到草枝还会小声惊叫。

    “皇上呢？”司无正在院中的古井边站定，气定神闲地往井中望。

    小太监在院中转悠了一圈，急得满是汗：“皇上该在这儿啊！”

    司无正闻言笑了笑，撩起衣摆坐在井边：“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当差的？”

    “回大人的话，才刚两个月。”

    怪不得，两个月的新人好骗，所以张公公才把这份苦差事给他。

    “那就别找了，皇上不可能亲自来这儿的。”司无正抬手把小太监招到边，“你被骗了，人家都嫌弃这里闹鬼不敢来，也是怕和前几天的小太监一样，被鬼死在井边。”

    一番话说得人心惊胆战，小太监更是听得两战战，望着黑黝黝的井吓得说不话来。

    “行了，你走吧。”司无正推了他一把，“这里没你的事儿了，真撞了鬼多你一个还碍事。”

    小太监听了这话，激得差落泪来，跪在司无正脚边恩德，然后缩着脖也不回地溜走了。

    清未难得见司无正这般好心，不免疑惑：“放人走不像是你的作风。”

    “你以为我会如何？”司无正转对着他笑，“故意吓唬他，装神鬼把人赶走？”

    清未被猜中了心思，略有些难堪，抱着天白绕到井的另一侧转移话题：“可有什么发现？”

    “尚未。”司无正叹了气，把纸人从衣袖里放来，“大白天能有什么事儿？”

    纸人飘飘悠悠落在井边，并未变大。

    “怪了。”司无正拿指尖戳了戳它的，纸人不不愿地化成人形，悬浮在半空中不动了。

    清未说：“我觉得它还在为我们抛它生气。”话音刚落，纸人就飘到他后，委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