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厉鬼关键时刻也能派上用场，司无正闻言很是好笑，顺着荀大义的话往问：“那你就和我们说说，中现在有哪几位皇吧。”

    先不说二鬼都是附在活人上，就拿他自己而言，本就是死而复生之人，说起来都不能算是“活”，而司无正与首辅甚至有些像，只不过一个是原本的主人自愿，一个是非自愿，所以首辅更不可能夺舍一本就被人占据的，再说，真要夺舍，他们的魂魄也不是寻常人能比拟的。

    “说到皇。”荀大义并不推诿，直接坐在桌边，拿着桌上的糕饼，边吃边说，“现在中大大小小十多个皇，名字我本记不住，但要说得的，自然是成为太的大皇和年纪尚轻的八皇，以及早年被火烧死的六皇。”

    “司大人这话倒是说得不对了。”荀大义又冒来，拍着脯打包票，“您想打听什么尽问我便是，这中还没有什么我不知的事儿呢。”

    荀大义也附和。

    司无正的睛微微睁大，瞬间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你是说，首辅大人会夺舍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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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苦笑：“中哪有这样的人？”说完瞧了瞧司无正，却猛地愣住，一个念犹如清冽的泉从心里涌来。

    清未手脚冰凉，攥住司无正的衣袖：“中可有什么皇与陛亲近？”

    “可我离开中多年，中有几位皇，我并不知晓。”司无正叹了气。

    荀大义喝了茶，若悬河：“我打听到的事可多了，哪个公公和小女有私，哪个侍卫私自……”

    “哦对了，还有一

    “你的意思是，首辅大人会寻找一个和皇帝亲近，又能让他放大分戒心的人？”清未恍然大悟。

    荀大义第一个回答：“要是我是首辅，我定去夺舍妃。”

    “嗯。”清未咬牙，“而且必定是位颇得圣心的年幼皇，因为皇气再足也是孩，陛对幼的戒心绝对比旁人少，如此一来，得手的机会就大多了。”

    “那会不会是贴护卫？”清未提自己的看法。

    “不错。”司无正赞同，“但是如今和陛最为亲密的太监刚刚惨死，所以这个可能也要排除。”

都在打听些什么？”裴之远很是无奈。

    见厉鬼有说一整天的趋势，清未赶忙开将话题往正事上引：“不首辅大人夺舍练到什么程度，对我们四人而言都没有大的区别。”他这话说得自信，倒不是信胡诌，而是有底气。

    “我觉得妃并不是个好主意。”裴之远为人更加稳妥，并不赞成厉鬼，“再受的嫔妃也不可能日日见到陛，倒不如去夺舍一个每日随侍的太监或是女来的方便。”

    “接着往说。”司无正不耐地挥手，显然对六皇的衔并不冒。

    “不错。”

    “贴护卫的确有可能，但我总觉得……”司无正蹙眉分析，“在陛已经知有人会通过夺舍之法谋害自己的况，不会轻易让人靠近，哪怕是贴护卫也不会放戒心，要我是首辅，必定考虑到这一，所以贴护卫也不是最上乘的选择。”

    司无正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所以我们个排除法，假设你是首辅，且想要杀了陛，那你会夺取谁的？”

    他们都去看司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