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活生生烧死的滋味。”

    事后清未和司无正说起这事，总有些不忍，他觉得转世才是最好的选择，要不然日后被鬼差勾了去，免不了要经历一番折磨，说不准日后转世都不能投胎好人家。司无正的看法却和清未不太一样。

    司无正靠在床拿手指绕着他的发：“一辈的事儿谁说得清呢？”

    “倘若为了虚无缥缈的后世放弃前的仇恨，未免也太便宜了那些幕后真凶。”

    清未知晓皇帝当年旨烧死德妃母是司无正心中的心结，不辩解，低安安静静地给伤换药。司无正的伤好得慢，不知是否跟借尸还魂有关，刀总是血，清未急得整晚守在床侧，倒是司无正自己跟个没事人似的，成天嘻嘻哈哈，仿佛伤一也不疼。

    清未私里问裴之远，说司无正这样，有没有什么好法。

    “小公，急不得。”裴之远劝他不要太着急，“司大人因为借尸还魂的缘故，和魂魄并不契合，伤好得慢实属正常。”

    话虽有理，清未提起的心在司无正的伤好以前本放不来，他这些天几乎天天往郎中那儿跑，搞得整条街都以为司无正病膏肓，大理寺丞要换人了。

    然而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档，皇上旨，直接将司无正从大理寺丞提到了兵侍郎的位置，且因为兵尚书年事已，十天里有九天告假在家歇息，所以司无当着侍郎，肩却担着尚书的职。

    大权在握，司无正忧心忡忡，连带着清未也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前些时日他们正准备隐居山林，皇帝此举却是将他们的退路阻断了。

    “清未，我总觉得……”司无正能地走动的时候，披着衣服站在院里，“陛可能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我。”

    中妖邪作祟的事了结，皇帝已不需要他们驱鬼。

    “这时候升官，怕是要有祸事。”司无正眉皱，言语间弥漫着对朝堂的厌倦，“况且两位皇的死讯到现在都瞒得滴不漏，天竟无人知晓，也不知陛到底想什么。”

    司无正越说越是气恼，抓着清未的手不停地摆：“我明明说了要辞官，陛为何不肯放过我，还让我掌兵。”

    “清未你可知，兵还不如大理寺。”

    “我知。”他无奈地扶住司无正的手臂，生怕这人发起狠将好不容易愈合的伤挣开，“你切莫动气，且看陛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