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看清了院中的景象。

    司有成的两个小娘正扯着荀大义的衣袖恶狠狠地拖拽，可怜的厉鬼有些怜香惜玉，到底不敢把对待男人的手段用在女人上，所以看上去格外无助。

    “小公？”荀大义听见清未说话的声音，愣了愣，“你怎么起来了？”

    他撩起，笑：“外这么吵，我怎么睡得着？”

    说起来清未的格并非如此，只是面对和司有成有关的人和事时实在没有好脾气，毕竟他们之间的姻缘隔着生死，当年夺命之仇岂是司有成死了就能淡忘的？

    所以清未问完，并不得到回答，他慢悠悠地说：“如果不是府中的人，你何必将他们留在府？”

    两个小娘闻言大惊失，她们虽不知清未的份，但先前听司有成说过，司无正府中是有亲眷的，如此看来站在书房门前瞧着病恹恹的青年就是了。

    “公的意思是……”荀大义前一亮。

    清未勾起角：“若是闲杂人等，就撵去，免得司无正回来看着心烦。”

    厉鬼得到明确的指示，立刻卷起衣袖，一改先前的懦弱姿态，两手攥住二女的手腕，大踏步地往屋外去。好不容易从床上蹦来的天白扭着追过去，用尖尖的嘴啄两个小娘的衣裙，倒是知护主。

    清未眯了眯睛，觉得公愈发通灵，也不知是好是坏，总觉得……他把纷的思绪从脑海中赶走，跟着荀大义往院外踱步，他自然不可能将两个女赶院门，他这么是有目的的。

    果不其然，走到府门前的时候，二女开始讨饶，清未用神示意荀大义先停一停，他走上前去，随问：“你们跟着司有成多久了？”

    “一……一年！”小娘哭得梨带雨，说自己是被司有成抢门的。

    “抢？”荀大义睛一瞪，”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们都扔去。“

    二女被他一吓，哭都不敢哭，唯唯诺诺地实，原来那年司有成的男妻葬的消息一，他们妹俩就动了歪心思，她们个经打探，得知司家不能人，寻医问药找来一味能让司有成短暂病愈的偏方，不费灰之力就嫁了司家。

    清未对她们如何和司有成成亲的原委不兴趣：“那你们知他的男妻是怎么死的吗？”

    两个小娘面面相觑，脸上的茫然不像是装的。

    其中一人不慎确定：“据说是因为恶疾，来不及医治就去了。”

    “是啊，我们还跟相公去祭拜过。”另一个补充，“他平日里不提男妻的事，似乎颇为忌惮，想来……想来也是很敬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