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王氏闻言，笑了笑，说：“你既然都主将人带了回来，又何必来问我？直接将人送到西府你二老爷，不是更好？倒也显得你贤惠能，会人。”说着，不待姜红菱答话，又：“既是木已成舟，那就这样罢。虽则荒唐了些，世间也并非就没有这样的事。只是，往后这样的事断不能再有。”

    姜红菱答应着，又坐了片刻，外有人来请她去说话，她便起告辞了。

    看着那窈窕影晃门去，顾王氏眸微眯，想了一会儿心事，将手中茶碗放在了炕几上。

    婷儿上来收拾了茶碗，嘴里问：“老太太今儿好似不大兴呢？”

    顾王氏却笑了：“有这样一个能贴心的孙媳妇，我却有什么好不兴的呢？”说着，又问：“你们老爷今儿该在家的，你去请他过来说话。”

    婷儿答应着，便走了一遭。

    少顷，顾文成穿着家常衣裳，上也没冠，走了过来。见过顾王氏，也在首坐了。

    顾王氏便说：“如今府里不太平，连了这许多事，婉儿又退了，我想着还是添上一桩喜事冲一冲的好。”

    顾文成答：“母亲的话很是，只是母亲可有什么主意？”

    顾王氏便指着婷儿：“我瞧着这孩很好，乖巧伶俐，难得投我的缘分。无父无母，怪可怜见儿的。我心里想收她个孙女儿，你瞧着怎样？”

    顾文成是知母亲早年间那件荒唐事的，这女孩的世尴尬，养在府中不上不，倒不若挑明了，以后也好安置。当，便说：“母亲既喜这孩，那便遮掩办罢。”说着，又向那婷儿：“听到了没有？还不来谢老太太的恩典？”

    那婷儿早已听得呆若木，来到松鹤堂服侍，于她而言已是上了枝儿。如今老太太竟还要收她孙女，这等麻雀变凤凰的故事，她也只在戏文里听到过。

    燕秋鹃几个丫鬟，倒是颇有力，见状连忙上来，拥着婷儿里叫着姑娘小，又拉着她给老太太磕。

    婷儿不知所措，只听凭这些人拨，跪在顾王氏跟前磕了三个，顾王氏便命人将她扶起。又说：“从此往后，她便是府中的五姑娘了。你们都要将她视为小，不可有所怠慢。”说着，又打发人去知会姜红菱，便使人将婷儿请到了去。

    待这些人去，顾王氏方才向着顾文成：“我还有件事，倒要听听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