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痛快。不过三五日，也就丢开手了。”

    顾婷没话可说，只好垂手侍立。

    自打那夜之后，顾思杳依旧每日外，似是十分忙碌。两人既不曾提起那夜的事，也不曾去看过彼此，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是就此断了往来。

    顾王氏看在中，满心暗喜，私便也留意起江州城中各家的名媛闺秀，想着要替顾思杳正经说上一门亲事。

    这般，又过了两日。

    这日清晨，天不过微亮，顾王氏便被顾思杳请到了松鹤堂正堂之上。

    她坐在上首，一脸寒意的望着。

    玉秀与玉珠两个婢，跪在堂地平上，小的躯缩成一团，正兀自瑟瑟发抖。

    顾王氏又惊又怒，望着顾思杳，淡淡问：“孙儿，这是怎么回事？”

    顾思杳向顾王氏莞尔一笑：“老太太，这两个婢自到孙儿房中，行事鬼祟，举止不轨，且还私藏秽书药，意图引诱于我。这等邪的家婢留在家中，怕是要败坏门风，孙儿以为还是置了为好。只是她们是老太太所赐，所以还当来跟老太太说一声。”

    顾王氏脸上颇有几分挂不住，这两个丫她买府来时，私是示意过的。故而，她们能行这样的事来，也是她这个侯府老夫人唆使之故。

    顾王氏有些讪讪，顿了顿说：“这事虽说不合规矩，倒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你也大了，不能没个正经房里人服侍。我看明月绿珠跟了你这么久，想必你心里是不中意的，所以特意挑了这两个孩过去伺候你。你若不喜，也是好说的，何必要置了她们。”

    顾思杳面上笑意渐，又：“既是如此，那么她们偷盗孙儿的书信，也是老太太示意的？我倒不知，老太太倒要把孙儿的往来信件送到府外去什么？”

    这番话，令顾王氏瞠目结。她可并没指使这两个丫去偷顾思杳的书信。

    但听顾思杳又：“但凭前面的事，我或可饶了她们。但这等事，我却不能放过她们。”这话语已带上了几分寒意。

    跪在的玉秀，似是知晓这一次必定在劫难逃了，却倒不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