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竟还不知这个理。转，四姑娘就要人去淘换二太太旁的东西去了。”

    姜红菱沉默不言，过了片刻，方才开：“叫他们暂且去罢，别走远了，听候传唤。”

    如素知局，引了这三人去。

    如锦在旁听了半日，也大约明白过来，甚为震惊，上前低声：“，这四姑娘竟敢害你？”

    姜红菱看着门外，叹：“我也不知什么仇怨，她竟然想要我死。”

    如锦咬嘴：“要如何是好？四姑娘竟生了这个歹念，怕是不能轻易饶了她。”

    姜红菱面沉沉：“她是二爷的嫡亲妹妹，还是给二爷置罢。”

    如锦却有些急了：“若是二爷轻纵了她呢？岂不是后患无穷？”

    姜红菱起，走到窗畔。

    窗前放着一盆白梅盆栽，是日前顾思杳送来的。盆栽被照料的极是心，枝横斜，绿叶满枝。顾思杳知晓她素来喜白梅，特特寻了来送她。

    两人相至今，同吃同住，彼此相依，也就和夫妇差不离了。

    重生之初，她便在心底发过毒誓，今生必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意图害她之人。

    然而现，为着顾思杳，这份心念却有几分动摇了。

    若然顾思杳当真因着兄妹分，要轻饶了顾妩，她又当如何？虽则往日瞧来，顾思杳同顾妩仿佛并无几分兄妹分，但逢到事上到底如何，她心中并没什么底。

    她自认自己是个果决利落之人，却在碰上顾思杳之后，瞻前顾后，犹豫不决。

    到底，心里是有了这么让她牵挂看重的人。

    这滋味，大约也包括如此。

    姜红菱了会儿神，执起剪，将白梅一横生来的枝丫剪掉，眉间微带了几分惆怅。

    到了晚间时分，顾思杳回府，照例了她的院。如今他那个坤元堂，倒是空置了，十天半月不见他回去一次。

    顾思杳门，换了家常衣裳，将外衣递与如锦收了，随手便把姜红菱揽在了怀中，问：“在家些什么？”言语着，就低要去啄吻那桃腮。

    姜红菱却将一转，躲了开去，没有言语。略顿了顿，竟挣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