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

    “无瑕灵玉。”

    “无瑕灵玉……”

    无是非咬着牙，从鼻音里挤几个字，他的发散地铺在湖边，发梢被沾了一大截。他从压在他上那个人上觉到一神奇的灵力，无是非也不知是不是只有他能觉到，冰冰凉凉的，让人特别想靠近。

    百里鸣岐抓住无是非的手腕压在岸上，从上俯视着他：“无瑕灵玉是什么？”

    无是非艰难地摇摇：“我不知。”

    “你不知？”

    “唔！”

    无是非突然皱起眉，痛苦的表过后反而是极度享受到了的愉悦，他闭睛，急促起伏着：“我……我真的不知……但是靠近你让我觉得舒服。”

    “舒服？”

    无是非听他单独重复这两个字，急忙睁开睛，就见百里鸣岐正盯着他呢。无是非突然张开手，两只被困住的手十指如同条件反似的搐了一。

    “啊！”

    无是非微微张着嘴，盯着百里鸣岐面无表的脸，连角一丝津都没注意到。

    “师兄……”

    “你今天的反应很特别，也不求我停了？”明明一副很累的样，满都是汗。

    无是非想说他现在只想抱着百里鸣岐，抱着他的时候非常舒服，而且非常安心……那些能力的黑和冷都好像被冲淡了，他怎么会想他放开。

    无是非也觉得自己不正常，他觉得有人在自己脑里说话，百里鸣岐可以让他暂时清醒过来。

    ——虽然他让他清醒的方式很极端。

    “……！”

    无是非用力抓草叶，碧绿的从他手掌心涌来，将手都染成了绿。无是非的上也被草染了，他哽咽着蹬了蹬脚，角泪。

    无是非脖上的玉牌到后面，勒在他脖上的红绳横着越过咽，让他整个人显得像只被抓获的小动。百里鸣岐顺着那红绳吻过去，无是非舒服得直打颤。

    ——现在光是亲吻就反应得这么烈了。

    百里鸣岐盯着他问：“我上有无瑕灵玉？还是……我就是那个东西？”

    无是非摇摇，声音有些哑：“我不知……”

    “那什么是无瑕灵玉？”

    无是非依旧摇：“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