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你在众位家主面前说的话，还记得么？”

    白茹真明显松了气，百里鸣岐接着说：“上次你说观察一段时间，他里那‘缠绵骨’到现在也没来，再给他一棵吧。”

    从这里回凌云轩，必定要路过湖心亭，白茹真那时候还坐在湖心亭里发呆，无是非和百里鸣岐不能装看不见，便去跟她打招呼。

    ——奇怪，看来“这个”无是非很赞成“那个”无是非的法，也没有失去记忆，但是分明前后格差那么大……

    百里鸣岐穿好衣服，无是非忍不住跟在他后小声嘟囔：“我的衣服都是你撕的……”

    他沉默半晌，突然：“阿非。”

    “嗯？”

    白茹真比他们两个还张，让他俩坐，完全不见平时的洒脱。

    无是非不忍地捂住脸，微微——除了这样他还能怎么办？

    他说到这里，脸不由地涨红，神也说不地尴尬。百里鸣岐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帮无是非的袍合拢，然后松开手，袍一就散开了，他左看右看，最后用灵力把两片合不上的袍黏在一起，然后嘱咐无是非不要随便动。

    结果无是非把衣服穿好，却抓着自己的前襟给百里鸣岐看，他一撒手，袍两边就“嗖”得一散开了，大片肌腹肌，系都系不上。原来是因为之前被百里鸣岐鲁的动作撕开了，扣什么的都坏了，所以本没办法穿。

    百里鸣岐先无是非一步回答：“之前被父亲叫去问话，我们刚到。”

，白茹真已经停止哭泣，坐在那里发呆，他想现在去的话应该不会太尴尬，于是就没再阻止。

    “啧，那些所谓的家主本不把我当成一个人，把我当个件抢来抢去，我没动手打人都是不错的了……你如果怕师父为难，就让我去跟他们说。”

    他话没说完，被百里鸣岐掰着脑袋用力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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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鸣岐伸手摸摸无是非的，后者便像只小猫一样仰蹭他的手心，百里鸣岐看着无是非一脸笑容，心里绵绵的——果然是比以前更黏他，莫非因为那个所谓的“无瑕灵玉”？

    无是非听到这里惊讶地看了百里鸣岐一——他才不想在里什么东西呢……别自作主张好不好。

    百里鸣岐在一旁看着他尴尬的模样，竟然觉得新鲜，他甚至好奇起来，换成之前那个欠收拾的无是非，他会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的况？

    “你们俩从哪里来的？什么时候来的？”

    ——百里鸣岐不让无是非再百里谕禅叫“家主”，而让他直接叫师父。无是非自从叫了师父之后，也觉得这样叫会觉得格外亲切。

    “……”

    无是非了嘴角：“这……怎么办，上次去领新制服的时候就被人说了，说我穿衣服费，我这次再去领新衣服，肯定会引起……引起……”

    无是非上的秘密太多了，现在也看不这些秘密是好是坏，百里鸣岐也不想刨问底，他唯一担心的是将来留不住无是非……

    “没有什么为难的，不我们态度如何，他们带不走你都会有意见，便让他们随意吧。”

    “这次我去帮你领，先这样持一，回凌云轩再说别的。”

    无是非朝他咧咧嘴：“你想告诉我那么直白不太好，容易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