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本来就不动摇，任凭我说什么，你也动摇不了。”

    黑袍人将面从脸上拿来，来的却是无是非的脸，他扔了面，跟无是非一模一样。

    无是非微微低——黑袍人的话确实戳到了他的痛，无是非当然想过自己父母的事，想过还不止一次，他在街上乞讨要饭的时候，看到别的小朋友都被父母牵着手领回家去吃饭时，就会格外想。

里，脱不了了，这才明白过来况不对劲了。

    “不好奇！”

    无是非翻个白，将脸拧到一边，他面前的黑袍人却伸手掐住他的，迫无是非看着自己：“我说过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讨厌我也好，喜我也罢，我们是不可能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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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袍人轻笑一声：“我放着自己的脸不用，变什么别的脸。”

    黑袍人轻轻瞥他一：“别人都有父母，就连百里鸣岐这谪仙似的人都有父母，唯独你没有，你从来不好奇么？”

    无是非犹豫许久，抬起看

    “那你也不好奇，你到底是谁，父母又是谁吗？”

    “……想必是我父母早死了，所以我才自小浪，但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要用这些七八糟的话来动摇我。”

    “你他妈的给我！谁要跟你不分开啊？！我看你也是个男人，能不能别这么恶心？我这张脸虽然得不丑，但也不是什么绝世男，你能不能变个别的脸？！”

    “我这个模样不是变的，是我本来就这样。上次你非要看我的脸，我便跟你开个小玩笑，但是现在，你天天闹腾，我也不好受，便是时候让你看看我的真面目是什么样了。”

    无是非冷看着他：“你不用这样，你上次就在我面前变成了百里鸣岐的模样，现在变成我的模样，到底想什么。”

    “呸！你他妈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无是非听他说这句话，顿时忘了挣扎，站在那里看着他：“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无是非不想跟他说话，用力挣扎几，但是无论如何都挣不开困着他手脚的黑泥，黑袍人继续：“没有我，他本不会喜你。”

    黑袍人微微一笑：“那你不好奇，我为何与你着一样的脸么。”

    后来他慢慢大了，有了师父，就不再想这些，但是这不代表他不疑惑，面前的黑袍人虽然可疑，但是无是非确实对他有些奇怪的觉，觉得他……好似跟自己有什么渊源。

    他松开无是非的，背过手往走了两步：“你是怕我现在这副模样，惹了你的那个相好不兴，影响你们两人之间的吧。你想过吗，他到底为什么会喜你？”

    他说话的声音也跟无是非一模一样，他慢慢走到无是非面前，那样就跟他像个双胞胎的兄弟一样，比百里鸣岐和百里鸣凤还像。

    无是非想，就算他的父母是穷叫也好，他一定会好好乞讨，赚钱赡养父母……不他们是什么人，好歹让自己明白，他是有人牵挂的，不是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世上漂泊。

    “无是非”见他这样，摇一变，又变回他之前那个样——穿着一黑袍，着他那面黄铜面，他抬抬手，无是非上的黑泥慢慢退去，把他来，但是无是非现在也跟黑袍人一个样，虽然没面，但是跟这黑袍的人一样，也穿着一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