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还行。”

    “没有人监督你，你可不能来啊，当心着。”顿了顿，“你年纪也不小啦，不要那么拼命，钱又不是不够用，而且我像是以后找不到工作的样嘛，我可以养你的。”

    “小丫，气倒不小。”姜先生笑。

    父女两人又絮絮叨叨了一阵，才挂了电话。

    姜颜回到桌前，继续看被她暂停的电影。

    电影末尾，历经磨难的人们形容狼狈，却拥抱在一起。他们声呼喊着“God bless us!”，又哭又笑，又蹦又。

    姜颜关掉了电影。

    疲倦如一般涌来，生理的、心理的。

    但她暂时还不想睡觉。

    她找一叠空白的书签，开始摘抄。

    这是她很久以前留来的习惯，每当心烦躁的时候，她就会用抄东西来使自己变得专注，来使自己的心稳定去。

    在父母吵得最厉害的那一阵，她把房门反锁，自己坐在桌前，抄了厚厚一叠唐诗宋词选。

    今天她抄的是玛格丽特杜拉斯的《人》。

    圆珠笔在纸上写畅的字迹，抄的是开经典语句。

    男主角对女主角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现在，我是特意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姜颜想，再如何，最终他们还是没能走到一起。

    这大概也是另一的现实吧。

    -

    没有什么负面的绪是能在秦是也和姜颜上留很久的，睡一觉，第二天什么都好了。

    到了十月三号补拍镜的日，四人小组再一次踏上了征程。

    这一次大家显得悠闲了一，三个女生还买了不少零，直接把包丢给秦是也背。

    苦力秦是也无奈地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