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而，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凛冽目光。

    姜颜：“……别问，要脸。”

    蒋说：“姜颜啊，你真是欺人太甚。当初怎么说的，纯洁的男女关系？”

    姜颜垂眉耷：“现在的确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文以茗摸着：“如果我没记错，你们不是中同学，也不是初中同学，而是小学同学？”

    “……嗯。”

    蒋：“哇，姜颜，早恋的见过，没见过这么早的！”

    姜颜赶：“早恋是没有好结果的。而且我和秦是也……咳，那还真不能算正儿八经的早恋，就是……嗯，过家家，你懂吧，过家家？”

    蒋和文以茗的脸上写满了不信。

    “过家家至于惦记这么多年？还酒后真吐，把秦是也墙上问人家当年为什么分手？”

    姜颜简直无地自容：“饶了我吧两位，不要再问了，再问我就楼了。”

    文以茗：“那你和秦是也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你们要不要考虑旧复燃一啊？”

    “不不不不考虑。”姜颜惶然，“我俩气场不和，只能当朋友，不能更一步了。”

    蒋托腮：“你不喜他？”

    “呃……”姜颜挠了挠，“就只是朋友的啊……而且我们两个已经说开了呀，只是朋友。”

    “姜颜，”文以茗打了个响指，“以我多年隔岸观火的经验来看，秦是也要是不喜你，我直播吃微积分课本。”

    姜颜：“……”

    文以茗挪了挪凳：“其实我已经悄悄观察了你们好几天……”

    “文以茗！”姜颜叫，“你满脑成天想什么？”

    文以茗懒洋洋往后一靠，耸了耸肩。

    有些话，到即止，剩的，还是给当事人自己脑补比较彩。

    -

    不得不说，文以茗这一招十分妙。

    她只抛了一个“秦是也要是不喜你”的论断就没了文，姜颜又不好意思去追问哪里看来的，只能自己一个人想。

    文以茗和蒋不一样啊，这话要是蒋说来，她还未必会信，但文以茗说来，可信度就大大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