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真的只是个E区平民，有这样一张脸和这样的天赋，也早该现在众人的视野里了吧？

    对着寇可可亮亮的睛，寇说不拒绝的话。

    她忍不住翻自己和姬瑾荣、梅莎莎一块敲定规划表：“哥哥，这是我和阿瑾哥哥他们一起想来的，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寇看着寇可可脸上的认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妹妹真的已经大。

寇可可自然是把姬瑾荣的话转述给寇。

    寇轻轻回抱寇可可，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姬瑾荣的那双睛。

    有时间的话，他可以向姬瑾荣讨教一怎么和寇可可。

    寇不动声地问：“你很喜他？”

    他把寇可可的规划表看完，难得地夸了一句：“很不错的计划。”

    寇可可锐地察觉寇的心事重重。

    寇可可不知寇心底的怀疑正茁壮成，兴地说：“对，我很喜阿瑾哥哥！”她喜姬瑾荣并不是因为姬瑾荣有多厉害，而是因为姬瑾荣对她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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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很不错，以前他地给寇可可安排各课程，寇可可都采取消极反抗的态度，答应是答应，学东西时却心不在焉，得老师们都给他气跑了。

    就算是教她钢琴的叶清原，以前也只把她当小孩来哄。他们从来不会真正来了解她的想法，只会觉得她在胡闹、在折腾，她的委屈难过是小孩不懂事的表现。

    也不知姬瑾荣到底给她了什么药，居然让她自己订了这么重的学习计划——计划上还了不少标志，标注着“已联系老师”！这说明她是真的定决心要好好努力。

    在寇可可的事上，姬瑾荣确实帮了他的大忙。

    寇说：“你这样想就对了。”

    姬瑾荣不一样，姬瑾荣把她摆在了对等的位置上，站在成年人的角度为她分析原由、权衡利弊——所以，寇可可很喜姬瑾荣。

    *

    自从阿瑾哥哥现以后，一切都变好了！

    寇可可并不知自家哥哥心里有多复杂，她只为哥哥的赞同和夸奖到兴。

    所以他也许不应该猜疑——

    

    寇越发怀疑起姬瑾荣的份。

    寇从寇可可那一堆“我们阿瑾哥哥真厉害”“我们阿瑾哥哥特别特别聪明”“我们阿瑾哥哥什么都学得很”的夸赞里听明白了：小厨师不是普通的小厨师，他会弹钢琴，会医术，会各各样的东西！

    那双睛明亮又温柔，仿佛全世界的光都盛在了里面。

    看来姬瑾荣最擅的，正是他最不擅的。

    ——沟通。

    难姬瑾荣那些迷汤一样的话真的有用？

    可是姬瑾荣偏偏就泯然无声那么多年。

    寇陷了沉思。

    他抬手扫了扫寇可可的脑袋，没再说什么。

    寇可可张开手，小心地抱了寇一，定地说：“哥哥，我一定会好好努力，不让别人瞧低我！我不会再让哥哥你为难的，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有多优秀，让那个渣滓永远也没办法再对我有半痴心妄想！”

    难他以前真有那么的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