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我？”

    海顿说：“不，我没有威胁你，我只是争取我应该拥有的权利而已。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有权要求你履行我们的婚约——”他牢牢地将姬瑾荣困在自己怀里，亲吻姬瑾荣漂亮的耳朵，“还有，谁说我不喜你？”

    姬瑾荣愕然。

    海顿说：“我喜你喜得要发疯。在没发育之前，我心里想得全是你；在渐渐发育之后，我每一次‘梦’梦见的都是你——有些事虽然我们之间没有真正过，不过我已经想象过无数遍。”

    姬瑾荣浑僵。

    海顿在吻他的耳朵。

    察觉姬瑾荣绷得很，海顿说：“殿，你是属于我的——不是你的灵魂还是你的，都是属于我的。即使你心里有别人，我也会彻底地将他们驱逐！”

    姬瑾荣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他牙关微微打颤：“放、开、我！”

    海顿说：“殿，你在害怕吗？”他松开了姬瑾荣，“在我们正式结婚之前，我不会迫你任何事——但是在我们结婚之后，我会要求行使我的所有权利。在那之前，殿最好快些把你那个‘心上人’忘掉。”

    姬瑾荣听在耳里，有些错愕。

    心上人？

    海顿说，他的心上人？

    姬瑾荣握拳：“你什么时候知的？”

    听到姬瑾荣的话，海顿只觉得浑的血都在往上涌。

    明明早就已经听到过这件事，这样面对面地听见姬瑾荣说，海顿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剜了来。

    偏偏他还没办法痛恨这个人，甚至恨不得把被挖来的心捧到对方面前。

    海顿说：“五年前，”他仿佛一回到了五年前那一天，在听到姬瑾荣那些话的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变得灰蒙蒙一片。海顿看着姬瑾荣，“五年前，我听见了。”

    听见姬瑾荣要离开，听见姬瑾荣喜别人。

    听见姬瑾荣不喜他，听见姬瑾荣要和他解除婚约。

    海顿说：“这五年来，我无时无刻都在注意着到底是谁捷足先登，先抢走了殿的心。可是我发现每一个人都好像有可能，又好像都不可能，”他拳，“我不可能放手的，殿，我绝对不会放手。这是殿你教我的，想要的东西就该全力去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