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定奎说：“有个女生打扮得稀奇古怪地在咖啡厅搞直播，差不多一周了吧，渐渐有很多人来看她，后来我才知他是个男的。”

    那个帖也被他们找到了，证明崔定奎没有说谎。

    贺遂蓦然想起钟母的死亡预告。

    于是，林远带着周清又对崔定奎行了二次审讯。

    周清：“名字。”

    崔定奎不好意思地说：“他不去，里面没什么人，我去有什么用？”

    林远说：“现在是两个案, 都在

    ……

    周清：“没说你偷，份证从哪里来的？”

    崔定奎：“……不是同行给的，是我捡了个钱包，里面就有这张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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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崔定奎所说，他没有用多福的份证叫过网约车，去宾馆订过房。那张份证，他早在五月份就通过一个帖卖去了，卖了二十块。

    ……

    当时对方是给他打的电话，见|面||易。那天天比较黑，崔定奎也没看清那个人什么样，只知似乎年轻。

    周清对他这个回答不满意，正要说话，却听林远凉凉：“这一周，你偷了多少？”

    等于这条线索也断了。

    周清：“4月1日，你用多福的份证在铁站买了两张往返铁票。这张份证从哪里来的？你为什么用别人的份证？”

    在谋杀案中, 崔定奎犯的盗窃罪, 相比来说, 罪行轻了不少。不过林远也没有姑息，审讯完毕后, 就将崔定奎移给辖区派所, 他们则重新理了一现在的线索。

    崔定奎：“同行给的。”

    崔定奎说：“去了，不过昨天他到的晚，我一直在外面等着，快八他才咖啡厅的，我见他去了我才的，所以记得比较清楚。”

    因为他是作为替罪羊场的，什么都不知，就是想说谎也无从说起。

    钟朗和贺遂看的审讯记录就这么多，夹中间杂着林远的讲述，反正最后结果就是什么也没查到。

    崔定奎比较，说的话经常一半真一半假，周清反复审问了很久，好在关于重，他都没有说谎。

    林远心里一动，问他：“昨天他也去直播了吗？几去的？”

    周清：“你认识多福吗？”

    周清先问了基本信息，才切重。

    周清又调崔定奎的通话记录，找到那个时间段的几个来电信息，通过排除法，最后确定了一个号码，是没有经过实名认证的电话号码。

一起看记录。

    八，是呦呦差事的时间。童康说，因为一直没等到那个人的邮件，他才没把呦呦送去。而邮件之所以迟迟不发，可能就是因为，崔定奎没咖啡厅的缘故。

    周清：“为什么他去了你才去？”

    再查这个号码的通话记录，就什么也查不来了。

    崔定奎：“不是我偷的。”

    林远说：“别丧，现在我们掌握的信息比之前多多了。那个人既然把崔定奎当成替罪羊，那我们再审一审崔定奎，说不定还会有发现。”

    ☆、侧脸

    崔定奎：“不认识。”

    这本来以为有希望，然后又发现搞错了的觉，是让人丧气的。钟朗皱着眉，说：“意料之中。”

    这一次，崔定奎解释了他为什么最近会到都城那家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