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那这件事是不是你的？”

    张一倩无所谓地说：“然而事实的确是没有什么问题，我照着他说的了，造成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吗？”

    张一倩：“警官是想凭借这个把我开除幼儿园？”

    林远皱了皱眉。“你相信他说的话？那他来接孩了吗？”

    林远想想都生气，他们一个个成为另一意义上的帮凶，偏偏照现有的制度，并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即使是撞了人的丁毅，也是教育一番，多让他付个医药费。

    张一倩说：“他说他是一个孩的父亲，平常孩的妈本不让他见孩，如果幼儿园临时放假，孩的妈来不及接孩，就会请他帮忙。那他就能和孩相一段时间了，警官觉得这是什么坏事吗？”

    林远问：“你就不怕因为这半天假，了什么坏事吗？”

    这个犯罪嫌疑人，满谎言，又会找准人的弱，的确是一个很难对付的角。林远甚至怀疑，如果不是钟朗和贺遂两个人警惕心，他很有可能再次对钟朗手。

    他先指着两监控里的两个影，让其他的同事辨认。这两视频，分别自贺遂拍戏

    张一倩：“这我可不知，反正有几个孩由父亲来接的，他应该在里面吧。”

问：“这上面的对话都是真的吗？”

    反正只是举手之劳，就有五千块钱可以拿，杨似伍没理不照着。而且他这样了，还在学生中迎来了一片赞之声。

    林远沉着脸，从这间审讯室走来，看着手上最后一份聊天记录，不由陷沉思。

    张一倩说：“是我的。”

    林远：“……为什么这么想？”

    林远的手指在聊天记录上了，说：“他让你给这几个孩的家打电话，让孩的来接，是什么意思？”

    张一倩不屑：“园的女儿今年刚毕业，正想取代我的位置当幼师。用这个证明我故意损坏公共财, 不正是把我开除的好理由吗？”

    杨似伍那里林远本就没有去。看聊天记录就知，那个人也同样付给他五千块钱，让他把泉池满。只不过杨似伍知学校的游泳池曾经淹死过人，所以比较，就只放了三十多厘米的。他这个无意之举，也可以说挽救了钟母的命。

    林远有生气了。“你照着他的话了这么多事，现在还理直气壮地说，你不觉得这么有问题？”

    张一倩说：“不可以吗？我毕业两年多了, 全是靠自己打拼，房租生活费就占了一个月工资的一多半，剩这钱还要攒着付首付，一分都不敢多动。但是今年冬天，宿舍的妹约好一起聚聚，我连一个像样的名牌包包都没有，怎么有脸去见她们？这个人要我的, 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大事，不过是让小朋友们放半天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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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一倩说：“这几个孩本来就经常是来接，我这么虽然有越俎代庖，但是孩也希望看到家人，而不是司机叔叔。我不觉得这么有什么问题。”

    的确张一倩的作为，只是有损职业德，认真说来还构不成犯罪。

    林远来到几个看监控视频的同事那里，听到其中一个同事说：“都要看瞎了，我现在本不敢认，这几个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林远：“你这件事的目的，难就是为了五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