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遂就觉得他是真的辛苦，所以每次林远请求帮忙的时候，他都会尽量提供帮助。钟朗那么说，只是因为这件事的人是自己，如果换成钟朗有特殊能力，贺遂相信钟朗也会毫不犹豫地帮助林远。

    “来了？”林远回过神，“有什么发现吗？”

    贺遂就把刚才告诉钟朗的话重新表达一遍。

    林远，“谢了，贺小遂。我还得回去加班，就不陪你们吃饭了。”

    钟朗：“你连吃饭的空都没有？”

    林远：“我有盒饭呢，你们去吃好的，上次贺小遂在我这儿我都忘了饭，你还是赶把人领走吧！”

    钟朗倒不清楚这件事，不由一怔，问：“什么时候？”

    贺遂不想提了，推了一把钟朗，说：“都早了，我后来也没饿着。想想咱们晚上吃什么啊？我先去洗手间。”

    他每次摸完尸都要洗好时间的手，钟朗以前不知，现在才明白缘故。便说：“我陪你去。”

    林远顾不上打趣他们，冲两人一挥手，自己先离开了。

    钟朗和贺遂并肩往洗手间走，突然说：“我想起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

    “怎么了？”贺遂随问他。

    第一次好像还是连环凶杀案，解剖室里停放了两尸。他当时为了把小宋支开，特意请钟朗帮忙。

    钟朗有些心疼地说：“你那时候特别难受，连午饭都吃不去。”

    贺遂说：“那当然了，那个案不同……凶手有些残忍。”他不知钟朗知多少，所以没有继续说，免得败坏钟朗的胃。

    他走到洗手池旁，来来回回洗了好几遍手，才对钟朗说：“走吧，我饿了。”

    钟朗，两个人离开法医鉴定中心。

    ……

    林远快步回到办公室，问周清：“有展吗？”

    周清：“队，还在理白樊的社会关系。”

    林远过去看了一，说：“你把他认识的人里，喜在手腕上饰品的都挑来。”想了想，林远扩大了范围，“包括手表，戒指，袖扣。”

    周清顿时兴奋起来，“是不是贺大神提供了什么线索？”

    林远瞪了他一，“好你自己的事，不该问的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