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儿再有两年就要读小学了，时间不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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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远继续说：“你儿是叫虎吗？今年有四岁了？得真快，满月时我还抱过他呢。那他现在是在哪所幼儿园上学？”

    可是崔旭仍然无动于衷。

    “我比你大一岁。”崔旭忍不住了，开纠正他。

    贺遂目瞪呆半天，才说：“不……不会吧，吴的面应该没有这么不值钱吧？”

    “我也觉得。”钟朗又怀疑起来，“现在能拿得手的娱乐公司真的不多了，而且行业标杆也不可能遍地都是……”

    “这倒是。”贺遂叹一气，心当个老板也太累了。

    “怎么了？”贺遂声问他，看面前的红灯上要变换，他又提醒钟朗，“先开车吧。”

    前面路是红灯，钟朗踩了刹车，扭过对贺遂说：“我现在很怀疑，吴昨天是不是只到访我们华娱。有没有可能他也去别的公司，对别人也说要立行业标杆的话？”

什么意思？”

    林远安抚地说：“你别张，我真没有和你说案的事。随便聊聊天，好吗？嫂是什么单位的？”

    “不错，好单位。”林远笑：“比我们清闲多了，嫂工作几年了？资历应该上去了吧？”

    而且就算他们夫妻俩努力工作，两个人的工资加一起也还是不够。想买学区房，照现在的经济实力，起码得辈了。

    现在看来，整件事和吴脱不开系的。

    钟朗回神，重新开车上路，并说：“不怎么说，和吴家还是不要扯上关系为好，我想想办法，怎么推掉这个标杆。”

    崔旭抬一看到他来，就说：“我不会再说什么了。”

    这个猜测很大胆。

    这次的谈话是在审讯室行的。

    林远也没吭声，坐定后，说：“你我多年同事了，随便聊聊天吧。”

    崔旭说：“国土资源局的。”

    林远想了一会儿，走过去把手铐打开。“这样你是不是会轻松一？”

    崔旭果然没有反应。

    崔旭微微摇，嗤笑：“你还不清楚这些？咱们单位好歹看个人能力，这些年我级别没升都是自己不努力，她们却不一样，先照顾关系和年龄大的，你嫂想往上升，且得再等两年。”

    他说完，等了半分钟，还是不见崔旭开，便又说：“还是你小厉害，比我还小，孩都四岁了。我连女朋友都没有，我妈视频的时候，每次都会念叨半个小时。对了，你跟弟妹是怎么认识的？听说是弟妹倒追的你？”

    他和钟朗差不多，就算刚行时也是从底层起，却因为家条件不错，再加上他是基于好而选择的职业，所以从来都没有普通人那艰辛和挣扎。哪怕一

    钟朗声音渐渐低了去。

    但是只依靠这一，并不是什么特别有力的证据。林远觉得，还是得说服崔旭，让他面作证，或者通过他挖去，拿到何安之死的直接证据。

    到了这天傍晚，林远这边，崔旭老婆的远房姑父也查到了，确实是吴家那位早几年在地方任职的老属。

    可惜他这无奈，林远是会不到的。

    但是他一开，就明白自己中计了，林远不可能不知自己比他大，故意说错是为了他开。他立刻警惕地看着林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