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张好脸，也是没法儿给人家正妻的。”

    王婆笑：“所以呀。这五姑娘没运，日后就只能在咱们府里久久地住着，与药为伴。若是有运，真与安王攀上了，您是辈，她便得供着您敬着您，日后也只有您享福的时候……”

    萧老夫人笑了：“你倒是个脑灵活的。”

    说罢，她随手拿块碎银，递过去：“赏你的。”

    王婆喜不已，当即谢过了。

    临侯府

    鸿欣郡主正问跟前的几个小厮：“东西都送到了？”

    “送到了。”

    “人见着了么？”

    “没……”

    鸿欣郡主边的丫鬟声：“萧五姑娘弱，怕是在屋里歇息呢，他们定然是见不着的。”

    鸿欣郡主面上有一丝失落：“我还想知晓，她见到东西时，作何反应呢。”

    正说话间，一阵脚步声近了。

    来人一锦衣华服，上束着玉冠，面如傅粉。

    “这是怎么了？”他扫了一圈跪在地上的人，“都惹着你了？”

    鸿欣郡主摇：“派他们去了桩事。”

    “什么事？……给萧家送东西？”说着，少年拧起了眉，“你整日都想什么呢？那萧家是什么地方？家风败坏！还死了人……你好好的，派人去送什么东西？”

    鸿欣郡主噘嘴：“哥哥没见过萧五姑娘，没与萧家人打过，便言诋毁，哪里是君之？”

    “难不成你便见过了？”

    “见了。”鸿欣郡主扭了扭，换了个坐姿：“前些日见着了，就在建王妃的日宴上。”说着说着，鸿欣郡主的脸颊还红了：“她得像仙。”

    “整日话本看多了。”少年抬手了她的额。

    “我可没有唬哥哥。而且……我觉得她和传闻全然不符。她瞧着分外柔弱，我听她边伺候的丫鬟说，她自幼便不好。就这样的一个人，又哪里害得了旁人？又怎会是旁人嘴里的夜叉？”

    “兴许是特意装成的这般模样。”

    “可萧家人百般冷落她，我瞧她里的衣裳都是旧的。她是嫡女，外的说法，又最为凶恶心黑不过。若真是如此，她又怎会让自己吃亏？”

    少年住她的肩膀：“你叫那萧五了什么**汤？从前你不是最厌憎她不过了吗？今日竟在我跟前夸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