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元晟和从前一样, 将她垂到地上的发丝挽在怀里，不让发尾粘上尘土，接着便从怀里掏个木质的小盒，放到阿湛边, 他柔声：“阿湛，要不要吃糖？”

    晒着月光的少女扭过来看了他一，又回过去继续晒月亮，但手却准确的摸到了那个致的小盒，将其打开，里面并不是糕，而是一些五颜六的糖果，得很致，在月光显半透明的样，看起来非常的漂亮。

    阿湛看了看，拿了一颗红的放嘴里，然后嚼了嚼，启元晟只听见‘咔咔’的声音响起，然后就看见小少女突然伸手捂着自己的腮帮，然后平静的转过来看着他，缓缓：“好，牙疼。”

    启元晟呆愣了一瞬，接着上准备去看看她的牙有没有事，可惜被阿湛拒绝了。

    他只是看这些糖颜漂亮，所以才买回来的，只是任谁吃的时候察觉这是糖都不会直接咀嚼吧，没曾想他家阿湛直接咬了，启元晟甚至没来得及提醒。

    好像阿湛吃什么都是直接放嘴里咀嚼的，甚至不吃东西也没事，这倒是奇怪，启元晟现在有些好奇，万俟河中的法力和蓝海万俟家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毕竟阿湛的样怎么看也不像是正常人该有的。

    “阿湛，你······真的是神仙吗？”

    略微有些犹豫，但是启元晟还是问了来，这个问题，自午时见到万俟河之时，就一直存在于他脑海之中了。

    但是阿湛依旧默默的晒着月亮，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的看了他一，过了许久，这才缓缓说：“神仙是什么？”

    启元晟一愣，随即笑着：“就是像你们一样，能飞天遁地，能劈山镇海，有无穷大造化的人，难你们不是这么称呼自己的吗？”

    阿湛微微垂，似乎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这才看着他，淡定的说：“万俟河不是神仙，他是妖怪。”

    “诶？”

    启元晟有些惊讶她突然这么说，说起来也是奇怪，阿湛与那个男人似乎看上去关系也没有那么坏，彼此之间的相却很奇怪，都说对方是妖怪。

    “他的母亲是一条鲤鱼。”

    “当真？”

    他有些惊奇的表。

    启元晟尽不喜万俟河，但他只是一个凡人，就算未来会成为这个天最尊贵的人，但只要是人，对于这些神神怪怪总是会产生好奇的，再说他的阿湛似乎也是其中之一。

    “族里的老说的。”

    阿湛看了一他之后，又回过去看着月亮，脸上异常平静，没有什么表，只是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