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淡定的模样，但只有万俟河知，如果将自己换成万俟央, 她或许会比自己走得更加过分。

    什么天地正，都只是一个笑话而已，也正是因为这样，尽他们总是吵吵闹闹，看起来又有些针锋相对，但万俟河觉得她是可以理解自己的，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

    但是······他还是不想和阿湛一起洗澡。

    阿湛抱着他的脖，目光平淡，眉却微微皱起，半响，她垂眸，声音轻轻缓缓：“罢了，我如今只是一个废人，怎么有资格和家主共浴，你将我放便好了。”

    万俟河脚一颤，抱着她的动作却收了几分。

    “你胡说什么？”

    可阿湛只是垂着，也不说话，睑上敛一片影，看起来格外的落寞。

    万俟河只觉得自己心中一痛，仿佛被撕裂开来一般，有的窒息。

    “对不起······”

    他将怀里的阿湛抱着，却不知要说什么好，这件事无疑将是他心中永不能愈合的伤痕。

    阿湛被他抱着，静静的没有说话，许久才重新伸手搂着他的脖，在他耳边小声：“和我一起沐浴吧。”

    万俟河愧疚悲伤之余，又突然觉得有一丝怪异，但此刻他也没多想，更没有往什么旖旎暧昧的方向想，只是觉得自己确实欠她良多，阿湛的要求，其实他应该满足她的，即便是再经历一次被镰鲨吞到肚里的事也无所谓，这漫岁月里，其实无论如此，都是阿湛一起陪着他走过的。

    “好。”

    他，答应这件又可以让他后悔一辈的事。

    万俟河对于和阿湛一起洗澡这件事，其实还一直停留在小时候的模样，那个时候阿湛还是一个面善心恶的恶小萝莉，他能想到的就是小孩光秃秃的材，一览平川什么的，并没有往其他见不得人的方向想，只是他忘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