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于事无补。

    他这一生到成了笑话。

    “知我为什么不杀了你吗？”

    女皇放手里的匕首，笑着看他，那笑容里满是愉悦，只是在此刻看来到显得几分诡异。

    宁君兮无法回答她，但索答案无非那几，只是想报复他，而已，他不用想便能知，可他并不在乎这些。

    宁君兮见她放了匕首，便连忙再次伸手，且缓慢朝她的方向走去，想一次安抚住她的绪，先把她护住再说。

    可女皇只是笑着看他，那笑到了眉梢角，甚至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她一字一句声音清晰，宁君兮自东陌国亡之后再没有见过她这么愉悦的时刻。

    她说：“若是我杀了你，九泉之，我怕你脏了我回的路。”

    要多温柔便有多温柔，要多恶毒便有多恶毒，她的笑如同一柄利刃一般将宁君兮的心刺得千疮百孔，他外表维持着苍白无力的笑，里早就腐烂了。

    这便是东陌女皇，捧你时你是天上星，恶你时你是脚石。

    他早该知的。

    “陛······”

    宁君兮维持着无力的话语，继续着自己的脚步，心中如同麻木了一般，却还是有窒息的疼。

    但女皇要给他的疼痛远不止如此。

    宁君兮此生听见顾央央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愿你我来生陌路。”

    轻飘飘的一句话，甚至没什么绪，那些恨都埋葬在过往里，然而就是这样一句轻轻的话，带走了她的生命。

    女皇没有阻止他的靠近，只是自己往后退了两步，撞在了刺过来的剑上。

    那刺中她的刺客自己也是愣了一瞬，瞬即上反应过来，-剑刃，斩向旁边的侍卫。

    这样平常的举动，周遭无时无刻不在发生，但放在宁君兮里仿佛世界倾塌。

    他甚至再也顾不得其他，甚至不知自己当时在想些什么，只是反的一个冲上去将女皇倒的影接住，血的盛开在她的前，她没有再睁开看他一，那句话就是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