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央央面无表的走了大殿，很快就看到了守在不远的白叶和白微。

    “我是不是很让你苦恼？与其这样让你苦恼，不如我们来一个选择。”

    “如果你杀了我，我便解脱了。”

    他握着顾央央的手，拨了她藏在腰间的匕首，然后把刀柄拿到她手里，他握着她的手，而她的手握着刀。

    又是一个茶盏碎在地上，底跪了一地的人，个个低着，不敢直视龙颜，楚安帘却还是非常生气，要不是这一屋都是顾央央用惯了的，他真想都拉去砍了。

    “你看，刀就在你手里，你现在就可以用它杀了我，这样你就再也不用苦恼了，但你若不愿杀我，我便会继续纠缠你，不得善终，你这一辈也别想摆脱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有一丝温度，他木然的表在某个瞬间突然大笑起来，却又和上次见着顾央央的时候不同，他里有奇异的光。

    刀尖抵在他膛上，心脏的位置。

    那奇异的光从他里蔓延开来，仿佛一片被藤蔓纠葛的海洋。

    徒留百里今一个人还站在落满尘埃的大殿里，脚落着那把染血的匕首，他脸上的笑却没有收起，反而越来越大，最后笑得弯腰来，有泪从他眶滴落。

    他完早朝就来找顾央央，却没看见她，一问元华的人，才知她去了，至于去了哪里，却是不知的。

    恰巧的是他派来守在元华的暗卫了些小意外，正好接，只不过这么短短一会儿，顾央央就离开了自己里，而且还走得没影了，他派人在她常去的地方看了看，都没有人，而且他在这里已经等了很久了，却还不见她回

    “他怎敢如此！”

    百里今不曾皱一眉，只是笑着，终于在漫的对峙之后，顾央央猛得甩开了他抓着自己的手，那匕首‘吧嗒’一掉在地上，刀尖还有鲜红的血。

    她面无表的看着他半响，手里匕首果真用力，在百里今愈来愈大的笑容里往他刺去了一些，有血顺着他雪白的衣料往渗透，仿佛一片无暇的雪地里开了妖艳的梅。

    像是心突然愉快起来，他连睛里都带了笑，仿佛这一刻是真的心生喜悦，无论顾央央哪个选择，他都可以得到一个结果。

    顾央央手里握着匕首，又被他抓着，拿着匕首抵在他，甚至那刀尖都往里刺了刺，有些透过了百里今的。

    而此时楚安帘早已了早朝，正在元华大发雷霆。

    顾央央有些疲惫的了眉心，比来时快了几分，开始往回走。

    寂静的大殿里，唯余他的尾音低低回响，仿佛一曲奏到了尽的哀乐突然有了新的篇章。

    “好了，我没什么事，我们先回去。”

    两个贴侍女惊呼了一声，连忙来看她脖的伤，很明显对于里面还留着的人起了杀心。

    白微甚至咬牙切齿的看了那方大殿一，想着是不是回去就吩咐属杀掉算了。

    “殿，你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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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你还是喜我的。”

    说完便不再任何停留，径直走了大殿的门。

    “你们是怎么伺候主的，连主去了哪里都不知？”

    “你这个疯。”

    她转，脚步停了一，留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