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话不要和我一起去。”

    “为什……”苏小安一想起来了，她立摇：“不行，我得和你共退，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那些记者！”

    倪胭拍了拍她的后脑勺，挑起嘴角：“听话。”

    倪胭上墨镜，朝着前面的大楼正门走去。这一整栋楼都是王不疑的。他养了很多员工，包电影制作各个领域的人才。

    先前海选是在这里，如今给演员开设的培训课在这栋楼里。

    演员们戏称这栋楼是尖艺术殿堂。

    记者们发现了倪胭，一窝蜂涌上来，在大门前把她围住。

    这一幕看呆了远的苏小安，苏小安拍了拍脯。忽然觉得不和倪胭一起去是非常明智的选择。

    “陈言言，你知不知你现在已经成了网络上的红人？面对突如其来的度，你的心态如何？接来的竞角儿中，有没有信心？”

    “请问你是如何到让自己的名字同时现在女一号和女二号后面？”

    “你是更希望演女一号还是女二号？导演组有没有提前透过什么消息呢？”

    “请问你和鬼导是不是曾经认识？”

    “网上传言你在《天歌》剧组里是赵珊珊的替，是不是真的呢？”

    “先前有人爆料你和康泽关系亲密，可否冒昧地问一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

    倪胭踩着尖细的跟鞋一步一步往台阶上走，直接站在台阶最上面的平台。她转过来，摘墨镜，冲着镜红轻启。

    一瞬间，人群忽然安静来，只剩快门声咔嚓咔嚓。

    安静中，一个摄影小哥哥忽然喊了一句：“陈言言，看这边！”

    ——职业本能。

    倪胭合地侧转眸，中波婉转。原来这世上真的摄人心魄的睛，原来这世上真的有惊心动魄的。

    她，却又不仅是。气场大开，所谓光芒四不过如此。

    赵雯雯从保姆车来，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面前的空空。以前只要她现，哪次不是立刻有一大堆记者一般涌过来。

    她随意看了一聚在一起的记者们，带着不悦地问：“那是谁？”

    小助理看呆了一瞬，慌忙回答：“好像就是那个陈言言。”

    赵雯雯挑眉，她重新看向站在平台上的陈言言，逐渐眯起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