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舟大声哭诉。

    侍卫吓了一，急忙抓起老妇人手臂，将她拉走，免得惊扰圣驾。

    倪胭微微侧过脸，去看胥青烨的神。胥青烨面无表，像是完全没注意到刚刚岸边的小曲。

    就在倪胭打算收回视线的前一刻，胥青烨看向倪胭古怪地笑了一，说：“我早已料到今日。”

    “什么今日？”倪胭追问。

    胥青烨眯起睛，盯着倪胭。他像是在看倪胭，又像是透过倪胭去看另外一个人。

    他慢慢抬手轻抚倪胭的脸颊，缓声：“因果循环，人总要为他的事付代价。”

    倪胭觉得到胥青烨最近绪有些低，又因为如今的一白发，更显沧桑。再不复倪胭初见他时红齿白的清秀模样。

    倪胭犹豫了一，然后握住胥青烨的手腕，望着他的睛，问：“陛说的可是灭族策？”

    胥青烨没有回答。

    倪胭便也不再问，慢慢握胥青烨的手，靠在他怀里。

    轻舟划过，涟漪轻漾的面上，映两个人相偎的影。

    这一夜，烟火亮了栾城，婉如白昼。

    轻舟停时，已到了胥青烨为倪胭修建的新行。

    胥青烨着倪胭的，向她指向前方，说：“看，像不像。”

    那是一对相互依偎的雕像，雕的正是倪胭和胥青烨。巧的是，雕像中的两个人姿势和倪胭与胥青烨现在一模一样。

    “像。真的好像！”倪胭离开胥青烨的怀抱，提裙小跑，跑到雕像面前，新奇地摸了摸雕像。

    胥青烨跟上来，溺地望着倪胭。

    他想给她一切，哪怕付任何代价。

    时辰已到了半夜，胥青烨亲自将倪胭送回寝屋。两个人站在寝屋门前，倪胭拉着胥青烨的手撒：“陛不宿在这里吗？”

    胥青烨俯来轻轻吻了吻倪胭的额，温声说：“会吵到你。”

    倪胭心神一动。难胥青烨知自己有睡梦中说呓语的习惯，怕吵到她，所以才从来不在她房中留宿？

    倪胭踮起脚尖，轻吻胥青烨的角，绵绵地开：“那陛早些歇着。”

    “你也是。”胥青烨仔细为倪胭整理着衣襟，“过了中秋天气转寒，我瞧着你穿得有些少。该加衣了。”

    倪胭乖巧地一一应，转回房的时候忽看见屋中一影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