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你真的要走了？”

    “是啊。毒酒毁了这也好。正好可以回天上去啦。”珍珠娘随意哄着他。

    胥青烨扁了嘴，闷声问：“真的不回来了？”

    珍珠娘细细瞧着这个冷静的孩，想起他日后的模样来，笑了笑，随意说：“谁知呢，也许二十年后会回来瞧瞧。”

    胥青烨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珍珠娘，没说话。

    珍珠娘便借着这个机会，离开了这个世界，回到了主世界中。她从九重镜中走来，周围一片雪白。和她来时一样。

    她轻松愉悦地离开这里，踩着一朵朵白云离开九天玄境。却在临走前，回望了一神殿的方向。

    其实他应该知她回来过。

    这样好的，他不来见她，她也不去见他。

    这是他们两万年的默契了。

    珍珠娘没心没肺地笑笑，转离开九重天。

    神殿，上神坐在玉案之后，望着案上动的光影，光影之中是珍珠娘逐渐走远的背影。

    一晃，两万年。

    他还记得领她回来的景，懵懂无知，连路都不会走，只能拉着他的衣角亦步亦趋的她。

    ·

    “白石，是不是该用你的汪汪汪来谢我？”

    珍珠娘回来之后，立刻笑着去逗白石。

    白石低着望着桌上的白玉石。那白玉石早就布满了裂纹。如今上面的光幕也十分黯淡。光幕上的画面，几乎是破碎的。

    珍珠娘好奇地走向白石的边，笑着问：“你在瞧什么呢？喂，可不能耍赖哦。”

    “不，你也没有改变历史。”白石轻声说。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改变了小青烨……”珍珠娘望着破碎白玉石中的画面，接来的话便没有说了。

    白玉石之上浮现的画面正是珍珠娘离开之后。

    珍珠娘离开的时候，胥青烨明明十分冷静的模样，连一滴泪都没有掉。

    可是当珍珠娘离开之后，胥青烨抱着珍珠娘的尸，净的中只剩仇恨翳。

    “她教我善，你却害她！陈妃，我要你死。我要这世间和你有关的所有人都去死！我胥青烨发誓，有朝一日必杀尽夷国人！”

    珍珠娘没有心，她不懂，她不懂她的存在对于胥青烨代表了什么，也不懂她的离开对于胥青烨来说代表了什么。

    “不！”

    珍珠娘变了脸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