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他忽然噤了声，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厌恶地皱皱眉，看向我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算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他解开我的腰带，轻声叹，“反正你以后，就只是朕的了。”

    ……

    白修静实是很的。

    以前我并未发现这一，是因为觉得他没有灵气，永远都只是林照溪的附庸，就算知了他是我少时的弟弟，也没有因此而改变这个想法。可如今，他那总是怯怯的神已经带上了王者的威风，原本的柔弱和被动也化成了一汪媚骨，和从前的模样大相径，令我在煎熬之中，也不由得被迷惑。

    他将自己嵌在我的什上，汗和端渗的白浊混合在一起，散发一|靡的麝香；我看着他的动作，明明是兴奋的，心却没有一丝波澜。

    在我上|的那个人是谁？

    是白修静吗？

    不，他是林照溪。

    白修静已经变成了另一个林照溪。

    或许，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

    ……

    清晨，白修静去上朝，临走前细细地检查了一番我脚的锁链，满意地低给我一吻，形远去了。我坐在这把缠满锁链的椅上，漫无边际地消耗着早朝的时光。

    原来，最坏的结局不是一辈被锁在，而是意志的消磨。

    昏昏沉沉间，我看到屏风后有一双穿着小金靴的脚了来，随即探一颗小小的脑袋，左右警惕地看了看，冲着我低声唤：

    “舅舅！”

    竟是歌白。

    见我惊讶地张大嘴，他便从屏风后小步了过来，在白修静休息的琉璃榻摸索了一阵，拣一把铜钥匙，凑过来给我开锁。

    待他吃力地将我上那层层锁链取来时，见我仍在发呆，便着急地：“舅舅，快逃吧。”

    我站起整整衣裳，摸着他茸茸的小脑袋，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白修静对外宣称我在尚书府养病，实则把我禁在寝里的事，理应没人知才是，何时被年幼的歌白发现了？他又是怎么摸索到这儿来的？

    我看着歌白，歌白也仰看着我，拖着我的手就想往外走，十分急切的样。我摸摸瘪的肚，对他：“歌白啊……你有吃的么？”

    歌白一愣，皱着小眉想了想，然后在怀里摸索一阵，掏一块桂糖和两包御膳房的小心。我如获至宝，忙蹲大快朵颐起来。

    歌白也蹲在旁边看着我吃，指着不远那碗早已凉透的粥：“舅舅为什么不喝粥？”

    我苦笑了一，：“舅舅不喜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