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不过能这样与他慢慢走在夜里，也已令他万般欣喜。

    他们渐渐望见了景王府的楼台，景王才停脚步，回见君闲脸上的笑容一滞，心中也五味杂陈，却还是问：“安的事，你为何要这样？你平日里没有丝毫取的模样就算了，居然还当着我的面那事，真当我会帮着瞒所有事？”

    君闲见他疾言厉，略略后退了一步，笑着说：“殿也知官未来数十年的俸禄都被扣光了，自然得想些法敛财，从前什么事殿都帮官，官也只是习惯了……”

    景王打断：“不止安，对不对？”

    君闲把玩着折扇，漫不经心地：“是还有几个。官想着即便我不应承，他们也会找上别人，不如就由官来好了。”

    景王心中翻腾，他已从朱厚洵那得知他假诏行事，起先他还不信，许多蛛丝迹却动摇着他的信任，尤其是暗卫发现君闲收受德等人贿赂。思及此，他沉脸：“说来，陛那边我帮你瞒过去，只是这些人不能放任。”

    君闲眨眨，得寸尺地问：“连带‘鞍落’的份也压去吗？”

    景王一气，：“本王当时在场，可以证明安是诬告攀咬。”

    仿佛当初跟蔡言那群世家弟起了争执，求来了景王收拾烂摊一般，君闲眉开笑：“谢殿。”

    景王无奈地：“德当初在利州的所作所为，我也看不过，只是你这法太不智，伤人一千，损己八百，实在没有必要。”

    君闲一怔，想不到景王居然知德，但他边有卫平疆，认得那个污蔑利州人投降逃回帝京享福的无耻小人也不奇。他转开，“官不过是被孔方兄迷了罢了。”

    他只图痛快，哪伤己多少。不过景王已经让步，他也很识趣地拿藏在袖中的名单。

    景王还想说什么，前面一个朱厚洵的近侍已经急冲冲地跑过来：“殿，您总算回来了呐，陛都派人过来了好几回了……”

    景王侧朝君闲微微笑，上了中来的辇架，夜，也不知是为了何事。

    第39章 蕲州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