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喜好。”

    见对方瞬间僵起来的表，厄西勾起嘴角，不不慢地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我相信我的光。”

    潋滟波光在那人中转，如万千星辰绽放星辉，他笑得傲然而自信，张扬耀得让黑洛弥几乎移不开。

    “既然我当时选择了你，肯定是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打动了我，所以我才能放仇恨，不计前嫌地接受你。”厄西对他微微一笑，“……你说呢？”

    是这样吗？黑洛弥有一瞬的恍惚。

    其实他也不明白，当初自己到底是哪里打动了厄西。他对这份并不自信，所以第一次回时，他甚至不敢将这份心付诸于，而这一世，哪怕对方最终允诺与他试一试，比起得偿所愿的幸福，潜伏在他心底的，更多是担心这只是梦一场。

    越是害怕，越是渴望；越是担心失去，越是不敢放手。

    或许没有伪神邪念的影响，他这患得患失的心，迟早也会变成一极端的偏执。他执着地想要将那个人永远锁在边，却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对方的选择。不应该是囚牢，是他自己，在画地为牢。

    恍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仿佛有一光照亮了心底最暗黑的那个角落。虽然那缕光线是如此微弱，但已足以让他坦然地迎上那人意味的目光，轻轻弯起嘴角，一个释然的微笑。

    “当然，我也相信你的光。”

    ***

    离开了地，黑洛弥便带着厄西去了晶城的斗兽场。

    当年厄西和巫妖耶基的对战让这里曾变成一堆废墟，但第二年这里就已重建。两人悬浮在斗兽场的上空，能清晰听到面传来一阵过一阵的呼与喝彩。

    “这是这一世，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黑洛弥的声音带着些慨。

    “这一世？”地挑了这句话的重，厄西挑挑眉。

    “嗯。”黑洛弥，俯视着脚的建筑。

    “在第一百世的时候，我觉醒了，那之后每次回的间歇，我都试图冲击世界系统，想要挣脱它加诸在我上的命运之锁。因为每次都能继承上一次的经验，所以第217次回的时候，我终于成功撼动了世界系统的心，也因此被彻底放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