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则穿得很随便，只是仔和连帽运动上衣的打扮，他可不想被扒手盯上，节外生枝。

    “我始终不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会计对顾问说。

    顾问边走边回：“到都到了，打退堂鼓也未免太晚了儿吧。”

    “要不，你一个人去？”会计问。

    顾问回：“不可能，这活儿一个人没法儿。”他倒是一也不张。

    会计叹：“哎……这么危险的事，BOSS却让我们这文案工作的来搞。”

    “没办法，现阶段咱们人手不足，每个人都有无法替代的工作在行，而且时间都很。”顾问。

    会计转望着他：“人手不足……伙计，我们离开书店的时候，BOSS本人可正窝在办公桌后面喝咖啡呢。”

    “你都说了他是BOSS了，那就是领导，领导一般的日常工作就是坐在办公室里泡杯茶、看看报纸，上上网，烟，吃个中饭，睡个午觉，醒来后神秘失踪。”顾问说：“而我们这些办事儿的人，就得去钢铁戒律的老巢里生死，说不定就有去无回，所以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运转的，一切很正常。”

    会计笑两声，他的中文一般，反讽的话不是太明白，抬向着前方转移话题：“就是那栋大厦吗？”

    顾问：“是啊，四十三层的民用办公大楼，超过一半的楼层里都是空壳公司，每天那些楼层假装办公的都是钢铁戒律的人，而剩的十几层楼全对外租赁以掩人耳目，表面上和你在大城市里见到办公楼毫无区别，其实的安保措施不比地方的政府机关要差。”

    “嗯……有一个问题。”会计望着那栋楼。

    “什么？”

    “我数了一，那栋楼是四十四层。”

    顾问瞥了他一，伸手去，在其面前翻了几次手掌：“我手上有几条纹路。”

    “不算掌纹，单说那些纹路，可见较、较明显的十七条，浅、短、细、密的有二十九条。”会计一秒后便答。

    “我开始还有儿不信，你还真是名不虚传。”顾问突然又问：“我有几发？”

    “看不清。”

    “天上有多少星星？”

    “那得看我所在的地区，地球与太的位置关系、大气的况等等，每个因素都会影响到夜间所能见到星星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