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形容得再恶心吗？”冯不二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嘴上没说，他回：“任谁被人勒住脖讲话，都不会有什么好脸的。”

    顾问笑：“怎么，你当这是什么稀罕的报吗？这项技术不过是自由前线在三十多年前廉价兜售给你们的罢了，可惜，和他们自己使用的‘矩阵’相比，‘使徒’也就算是个beta版本。

    “别让我问第二遍。”顾问话音未落，冯不二的寸上，又少了一块发。

    顾问说罢便走到一边，和会计悄悄说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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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目前这个星球上拥有这与帝国的通信卫星、发塔、网络线路完全不沾边的独立系统，并且能在大规模有效运用的组织，也只有钢铁戒律和自由前线这两家而已，你们比那些成天拿着已被监听电话来联络的老们明许多了。”

    过了几分钟，顾问又走到他面前：“你这算什么表？坐太久凝固了没净？”

    会计在旁帮腔：“相信我，他随时可能宰了你，挖掉你的球，取走你

    好了，别以为我的视线一旦离开你，就无法瞬间抹掉你的脖，我劝你别多余的动作，这一卷纸应该够了吧，快儿了把提上。”

    顾问从旁边的隔间里取来一卷卫生纸扔给了冯不二，“很简单，我和‘矩阵’的总设计师一起过一个项目，那是个姓盖茨的老家伙，他一有机会就声称自己的祖先富得可以买一个州，反正我看他就是个揣着儿技术，极度仇富并企图报复社会的老疯。

    “你们知得还真不少。”冯不二的语气沉起来：“使徒系统这机密，即便是钢铁戒律的低层成员也是一无所知……”

，问：“你想什么？”

    顾问见会计离门很近，立即补充：“喂，你可别得意忘形走去，这一层的监控设备和其他楼层也是分开的，厕所是唯一的死角，门后就得格外小心。”

    “你究竟是什么人……竟连这都知……”冯不二。

    冯不二办完了事儿，穿好站定，这期间他时刻都能受到自己脖上有一钳制存在，此刻他才意识到事的严重，就算自己空有一本领，被人用一无形的线勒住脖也无法施展，动作一大，或是对方稍加控，自己便是首异。

    “那是你以为……”顾问的脑海中第一个闪过的人是天一，他随即说：“言归正传，你心中一定在盘算如何找破绽摆脱这局面吧，不过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既然我决定让你恢复一定程度的自由，就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总之……他曾用鄙夷的吻谈起过‘使徒’，在当年看来，那是自由前线卖给钢铁戒律一个相当大的人，但其实就是个实验品罢了，之无味弃之可惜，不如送给你们耍耍。

    “在靠近东南角，门上写着A9号房。”冯不二的冷汗已经渗了来。

    “这问题你还用问吗？我们当然是来侵‘使徒系统’的了，难我们是特意来帮你们重装系统顺便杀个毒吗？”会计把脸洗净了，颇为得瑟地说：“这一层的计算机系统和其他楼层应该是完全分开的吧。”他对冯不二：“你装傻也没用，系统如果是一的，我边这位仁兄早就躺在沙发上用一台笔记本把你们黑个底朝天了，我俩本不必亲自来跑一趟。”